起身蹲下挽裤脚,本来都是好好的,却偏偏赶上一个寸头且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一脚踢在了箱子上,而后就是一阵哀嚎。
“哎呦……要命啦!”中年男子坐在地上,脱了鞋捂着自己的脚趾头,看得出他挺疼。
敖安苒被哀嚎声吓了一跳,忙站起来看怎么回事儿。这功夫傅景逸也跑了过来。
傅景逸拉住安苒的手,上下打量一通,“苒苒,你没事儿吧?”
敖安苒摇摇头,“我没事儿,就是他不知因为什么就嚎起来了。”
听着敖安苒和傅景逸的话,寸头男子不干了,“你不知道因为什么!你竟然不知道因为什么?要不是你这个破箱子在这儿挡害,我能碰到脚吗?”
傅景逸刚要说话,就听见敖安苒道:“你瞎吗?”
“你说啥?”寸头男子一愣。
“我问你是不是瞎,这么大箱子放在这儿你看不见?非要往箱子上踢?你是觉得我这箱子世间难寻,想要讹我箱子?告诉你,不能够,你全身骨头都磕折了,也不值我箱子钱!”
敖安苒说完,就觉得心里舒爽。哼,好在来时一路刷了某音,那些讹诈的套路她都明白了,想讹她箱子,没门!
傅景逸呆愣地看着他的小仙女,这也……太接地气儿了!
寸头男子被气翻了,怎么地?他这矜贵的身子还不值她个破箱子!
他可是堂堂七条河煤业公司的老总,今天可是跟着林氏矿业集团林董来见世面的!说他不如一个箱子金贵,他就不信了!
“嗨哟,癞蛤蟆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气!”寸头男顾不上疼痛的脚趾头,站起身就跟敖安苒对峙起来。
敖安苒见他往前上,不自觉地退了一步,而傅景逸以为苒苒这是害怕了,忙挡在她身前。
“别怕,有我呢。”傅景逸侧着头跟她说。
“我不是怕,是他口气太重。”敖安苒捂着鼻子,原来不是所有人都像景逸哥哥这样,是香香的,冷冽的香。
“你个臭丫头!”寸头男被嘲讽了,觉得自己里子面子都没了,扬起手就要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