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飞象没有长辈啊。”
“所以,
他自己也很委屈啊。”
……
白辰犹记得,那场谈话,在后面,自己根本插不上话,也不知该如何插话。
众生平等,善恶之狭隘,小飞象的委屈。
这带给了白辰很大的冲击,三观上的冲击。
对于相柳而言,人类只是他的食物,并没有什么不同,也不会有什么愧疚。
而所谓的善恶,只是人类定义的善恶,这只是在人类的角度上的定义。
小飞象不是人类,甚至心智不健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惩罚,所以很委屈。
当然,柳相当时说这话的目的肯定不是因为他觉得小飞象可怜。
既然他的“境界”已经到达了众生平等,那么自然不会可怜小飞象。
他那么说的目的,是在提醒白辰。
或许在他看来,白辰是跟人类待的太久了,已经习惯性的从人类的角度上思考问题。
他提小飞象,或许仅仅是因为想让白辰换一个角度看待问题,比如从小飞象的角度上看待。
“蛇皮的小飞象,我记得那玩意都赶上一座山了吧。”
白辰晃了晃脑袋,从回忆中清醒了过来。
“不过话说回来,比起相柳真身,也确实是小诶。”
白辰晃着脑袋,打着哈欠,又把脑袋放在爪子上。
“柳相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像你这样。”
白辰倒是没想过到达柳相那种“众生平等”的境界,太离谱了。
白辰希望的是拥有柳相那种力量,拥有可以为所欲为的力量。
就像是柳相自己所说的:“我只做我想的事。”
做自己想做的事,做到自己想做的事。
很简单的一句话,但想真的做到,又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这世上的无奈太多了,有太多无可奈何的事,太多的事,有着数不清的阻碍,看得见的,看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