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声音,
好个能言善辩,诡计多端的小子!!
周泽和他都被吓了一跳。
李如璋更是被这句话弄的悚然一惊,正所谓,不帮忙就算了,一上来就点破他的想法。落井下石,这让他如芒在背。
说着,屋外转进来一高大威武之人,一边和周泽见礼,一边上下打量他
这不是之前周泽的同窗好友,兼讨寇将军李少言又是谁。
周泽笑问,
少言兄,何时到的,怎么不通知为兄一声?
李少言:无妨,来时听闻大兄在判案,便没有打扰
转而又道:“此子便是今天公堂之上,判案的少年?”
刚才在后园便听到仆人谈起。
刚才我便已经到门外,只因听到你二人谈话,便没有进来打断。
我观此子,面容端正俊秀,谈吐言语非凡,不似一般庸人,大兄,不如遂了他心愿,把他们兄妹留下,
反正大兄上任时,家眷都留在了帝都,身边也缺个机巧灵便之人,我看此子不错,不如正好留作洒扫之用。
听到这话,李如璋死掉的心,顿时心里又燃起希翼,
周泽:“不可,我身为朝廷命官,州牧一方,怎么可以自毁法度,这岂不是目无君上,目无王法吗?”
“不妥,大大的不妥”
李少严正欲再言,
周泽却盯着他:“少严兄,平时你可不像今天这样多言,今日是怎么了”?
“莫非,他是少严兄哪位亲朋故旧的后人?”
听到这儿,李少严放声大笑:“我说大兄啊大兄,你怎的如此天马行空。”
他非是我的什么亲朋故旧的后人,
就连今天之前,我都不曾见过他,大兄可信我?
周泽好奇道:“那为何今日,要一力荐他?”
“只是看此子,虽衣着破烂,但言谈举止,思维才智,不似常人,结个善缘,日后或许有用,你若不要,我便带到军中如何?”
“既然你如此说,那我便依你之言留下他,
明日便到州府后堂做事,这话是对李如璋说的。”
殊不知,今日之事,是李少严此生最大的回报。
正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