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某个人的手越发放肆,已经不满足于浅尝辄止。
“——啪!”秦杳一掌打在温照凛的手背上,“大白天的,你不害臊我害臊。”
温照凛吃痛的收回手,委屈巴巴的躺下,望着房顶,哀戚不已,“哎——色衰爱驰啊,本王这张脸,入不了眼咯。”
“噗!”秦杳被他的语气逗笑了,放下了话本,把温照凛的脸捧了起来,“我看看。”
秦杳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佯装严肃的点点头,“的确是不如当年英俊了好像。”
其实温照凛现在还算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虽然当年为求秦杳一夜白头,但傅晚当时就留了一手,温照凛那时候泡的可不是普通的药水,是专门治疗他老去的容颜的。
除了白发傅晚无力回天之外,温照凛的脸,已经恢复了七八成,看上去只比同龄人年长个五六岁而已。
温照凛也想得开,时常拿自己开玩笑,特别是秦杳生气不理他的时候。
“阿杳!”温照凛一下子扑倒了秦杳,双手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看着温照凛眼里逐渐燃起的烈火,秦杳认怂了,“骗你的,骗你的,你最好看了,真的!”
“放过我好不好,现在是白天,白...宣...不好。”
“晚了!”
......
下午的时候,趁着秦杳还在睡,温照凛独自一人离开了王府,去了大理寺天牢。
天牢关押的都是重刑犯,疯疯癫癫的,见着人恨不得从牢门里钻出来,温照凛忍着空气中难以言说的气味,径直穿过了这片区域,来到了最里面的一间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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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牢房有三道门,分别都上了两重锁,门里面坐着一个体型消瘦,蓬头垢面的男人,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他的后背有一瞬的僵硬,随后男人嘶哑别扭的声音骤然传来,“你来了。”
狱卒给温照凛拿来了一张椅子,温照凛坐下的同时,闫曜梁缓缓转身,阴郁的眼神死死盯着他。
温照凛微微勾唇,居高临下的看向闫曜梁,“今年除夕,来看看你。”
大概是因为这里常年不见太阳,所以闫曜梁的脸上,呈现着一种病态的惨白,他的两个眼窝却深深陷在眼眶里,整张脸看起来瘆人得人,听见温照凛这样说,他也跟着笑了起来,干涩的嘴唇因此渗出了血,可他不在乎,“怎么不穿着龙袍来见朕。”
“哼。”温照凛轻笑出声,“龙袍吗?本王不穿,自然有人穿。”
闫曜梁似乎是没有听明白温照凛的话,短暂的沉默了一会,“你说什么?”
“新帝是谁!”
“你猜。”温照凛偏不告诉他,看着闫曜梁着急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真的很令人爽快!
“温照凛!”
“你慢慢猜吧,脑子里想着问题,你往后的日子,不至于太无聊。”说完,温照凛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褶皱,转身离开了。
年夜饭很丰富也很热闹,祝伯夷路上累死了八匹马,可算是从苗疆赶上了这顿年夜饭。
苗疆已经纳入了朝廷的管辖,归西南地界,两个月前爆出有人心怀不轨,祝伯夷这个西南王就不得不亲自跑这一趟,而这一趟,足足用了两个月才回来。
“这西南王老子不干了,你们谁爱干谁敢!”想起这两个月吃的苦,祝伯夷就想流泪。
可是在场的,根本没一个人同情他,温照凛听完他的牢骚,淡淡道:“不做就不做吧,反正有没有这个头衔,西南的事都归你管,朝廷还节省了一笔俸禄呢。”
“你——!”祝伯夷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