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对此只是慢慢的伏下身子，在波万的耳旁缓缓的说道：“你是不是觉的，只要自己的身份摆在那，整个世界就永远没人敢真的杀了你，还是说你只是一个废物，一遇到这样的情况，就只能以现在这副样子，逃避现实呢？”

“逃避现实”这几个字似乎刺激到了波万，那一刻波万的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恐惧在那双眼睛中一闪而过。

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下一刻波万便再次开始对着李凡叫嚣了起来。

李凡看着这样的波万，失去了耐心，终于是掏出了唐横刀，开始动手。

“咻”

“噗”“噗”“噗”“噗”“噗”

一刀过去，波万的五根手指便齐齐的落在了地上。

波万震惊的看着自己失去手指的右手，片刻之后，才发出凄厉的惨叫。

李凡没有马上再次出手，而是转身对着安娜几人，说道：“女士们，接下来的画面或许有些血腥了，即使在家长的陪同下，也请不要观看，你们可以到一旁去休息一会儿。”

安娜与多齐娜在这时看了眼李凡，这时的她们似乎感觉到了李凡眼中的冰冷，于是两人点了点头离开了。

至于落叶与火花当然不会选择留下了。

这两个丫头可见不得太残暴的画面。

她们也不想再看到一次李凡那种暴力的审问，早就想溜了，此时赶忙跟着安娜与多齐娜离开。

于是山洞内就只剩下了李凡、影、波万三人。

……

李凡审问的过程十分的简单。

没有暴力的美学，也没有血腥的佳作。

李凡只是单纯的用痛苦来让波万面对现实。

碾碎手指不够，就碾碎手掌。

碾碎手掌不够，就碾碎手腕。

手臂、手肘、肩膀……

当波万四肢都废掉，李凡准备对他的眼珠子动手的时候，波万终于是面对现实……或者说终于是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