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孙立心中一紧,抬手便从腰间抽出那根条虎眼竹节钢鞭,厉声道,“哪路好汉,莫不是在开我孙立玩笑?”
“提辖莫要声张!”
一声低呼,随后侧方柴房房门打开,三道身影从中走出。
待看清来人面貌,孙立顿时一惊,“师兄,解珍解宝,你们怎么还在登州?”
可随后却是一急,将钢鞭横在胸前,厉声道,“你们把我家小如何了?”
“提辖莫要担心!”
解珍忙道,“只是一些蒙汗药,让嫂嫂还有仆人们睡得沉了些,无忧,提辖勿忧!”
解珍解宝猎户出身,使药做伏那可都是看门绝技。
孙立这才放下心来,可随即想着三人深夜前来,必不是什么好事,当即心中又是一沉,“你们不回梁山,深夜来找我作甚?”
“怎么?我这做师兄的来看看都不行了?”
栾廷玉大步上前,一双虎目直挺挺地盯着,哪怕是黑暗中,也是亮的吓人。
如此这般却是让孙立感觉脸上一热,又想起先前栾廷玉多次留手,当即拱手相拜,“见过师兄!”
“几位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栾廷玉直接开口道,“你我师兄弟一场,我再最后劝你一次,随我前去梁山,前事自有我替你担着,否则!”
“怎么,梁山还想再攻?”
栾廷玉并未回答,解珍解宝也是沉默不语,直让孙立暗自着急。
片刻之后,栾廷玉方才道,“就凭登州城里这些个乡勇,还有那些软脚虾一般的官军,登州能守到今日,你该知道原因!”
“但是!”
话到此处,栾廷玉停顿少许,才沉声道,“梁山已经在登州耗费太多时间!”
夜色之中,完全看不到几人脸色,但是解珍也能猜到这下孙立脸色必然难看,当即加了把火,“登州各地已经被梁山收服,前番交战提辖也见识过我家哥哥的厉害,今次我等前来,也是为保提辖前程,还请提辖莫在执迷不悟了!”
“你们!”
孙立怎么也没想到竟会如此,连忙朝栾廷玉看去,“师兄,你也要如此?”
岂料栾廷玉反应更是让孙立的一颗心沉进谷底。
“你以为此番我特地过来是为何?若你听劝,我自当保你。可你若再这般冥顽不灵,那我们免不了做上一场!师兄弟一场,我不会看着你死在登州,就算是绑,我也要把你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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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将环抱这双手放下。解珍解宝见状也缓缓朝两边退去,
三人各站一处,竟隐隐成一道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