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听到姚铁牛叫他的时候，他还是脸色苍白，坚持地往姚铁牛的身边又走了走，努力地展开一个笑容，然后，用沙哑的嗓音说道，

“嘿嘿。

活着呢，没人要呢。”

张亮知道，这是姚铁牛要树立他在军中的形象与威严。

就冲着他前胸这么明显的伤口。

而且，护甲，铜锣，全都两半了，就散落在身上，很是狼狈。

张亮武功不行，作为姚铁牛的亲信，他在军中的威信是有限的。

军队里，只崇拜强者。

这与文官体系是完全不同的。

文官崇拜的就是亲信。

谁与上级有亲密的关系，谁是上级的亲信，那就必须尊重这样的人。

哪怕这个人本身的地位再怎么卑微，那都不重要。

姚铁牛就是要全军看一看，他的这个二哥，值不值得大家尊敬。

所以，张亮也是秒懂，哪怕是强撑着，哪怕是疼的全身冒冷汗，也要笑，也要展示给大家一个风轻云淡的表情。

男人是真踏马地难。

不装都不行，都是被逼的。

五娘戴着面具，站在姚铁牛的身边，看着已经看不见的李乾银，她还是有些不服气。

如果不是那些符箓，她绝对不会让此人逃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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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姚铁牛把事情安顿好，五娘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真的不追？”

其实，这都是废话。

刚才都不追，这都跑了这么长时间，就是追也没可能追得上了。

但是，这个世界上，就是有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