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铁牛没说什么，也没有人来找他，目前为止，也没有听到有人去找四娘她们。

可是，他还是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头。

然后，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酒杯不大，一次一杯，既不容易醉酒，又颇显豪气。

夜深，三个人洗了澡，听了曲儿，喝了茶，并没有选择在春香楼里过夜。

不是没钱，而是舍不得。

三个人，都舍不得。

虽然现在有钱了，但是，依旧是舍不得。

在物理学上，这叫惯性。

在社会学上，这叫习惯。

离开春香楼，三个人并没有就此分开，而是去了附近的一家面馆。

这是姚铁牛的习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