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应该原封不动还给你才对。”男子无视了停风,径直朝着内楼走去。
“站住!”停风厉声呵道。
“刚刚已经饶你一命,若是想要求死,我也不介意杀掉你。”
两人之间气氛再度剑拔弩张,黑袍人几度将手扶在剑柄上。
缩到一旁的老鸨见状,给自己壮壮胆子,朝着两人呼喊道:
“两位仙爷,切莫动手啊,咱家这小楼可承受不住两位的仙威。”
闻言,停风神色稍缓,那黑袍人似乎也不想和她纠缠。
“这位仙爷,是要点哪位姑娘。”老鸨凑近说道,见那黑袍人不作理睬,便又追问,“不知道仙爷来歌舞楼有何贵干?”
“此楼可曾留有一剑?”黑袍人终于开口说道。
“剑?仙爷莫要开玩笑了,我们这般场所要酒有酒,要姑娘有姑娘,要是仙爷要剑可就来错地方了。”
黑袍人冷哼一声,拔剑横在老鸨脖颈上,“没时间和你废话,带路。”
他于城中这几天心神不宁,每每朝此楼方向望去便感到有股极为霸道剑气刺向双目,可偏偏又寻不到位置,直到今夜,那股剑气大盛,他方才感知到此处。
老鸨哪里见过这般阵仗,脖子上寒意透过皮肤散布全身,双腿一时间抖得和筛糠般,心里懊悔自己为何要向前来。
“再说一遍!带路。”
老鸨急忙答应,按着自己抖得不像话的双腿,向着内楼缓步引去。
停风见状几欲出手,但又恐其伤害到老鸨性命,便缓步跟在二人身后。
在老鸨引路下,两人很快便来到后堂。
与前堂相反,后堂明显冷清许多,在掀开帘子后明显能够感到一股冷气,温度下降许多。
阴森森的,没有半点光亮,像是荒废已久。
老鸨伸手指向后堂中央,一根被幕布遮盖起来的柱子,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