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显然他现在心情很不好，我还去打探他的私事，好像不太好。

只能压下心里的好奇，关心的问道：“江云衍，你还好吧？”

听到我问他，江云衍的神情才稍微缓和一点，嘴角勾出一抹浅笑，将我的手握在他的手掌心：“你妈妈的魂，我已经拿到了，我们回去吧！”

他虽然脸上在笑，但我看得出来，他现在心里很难受。

可惜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他，开导他，只能乖乖跟着他往洞外走去。

进来之时给我们照明的那团蓝色火焰又高悬在我们正前方，将整个通道都照亮了。

“他叫邪月，与我是故友。”江云衍突然出声，声音里尽是落寞：“我与邪月初识时，他只是一条修炼三百年的虺蛇。他一心想要修炼成可上天入地的应龙，却在五百年化蛟的时候，去到人间，一时贪玩，捣毁庄稼，令百姓死伤无数，因此获罪，被罚永世为妖。”

“那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我好像记得邪月说过，若不是江云衍，他也不会落得这幅模样。

“大概是他记恨我当年的袖手旁观吧。”江云衍的语气越发沉重，还有深深的愧疚与自责。

看到他这样，我莫名的有些心疼他，于是停下脚步回握住他的手，看着他认真的说道：“江云衍，我觉得你不用这么自责的。当年，他确实是犯了错，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神爱世人，可是他把人命当草芥，只图自己一时畅快，试问这样的妖，又怎么能修炼成仙呢？再说了，你那时候也是一只小妖，上天对他的判决，你又能怎么样呢？难道他要你为了他，与天相抗？”

江云衍耐着性子听我说完，原本落寞阴翳的黑眸，总算染上了一层笑意，反问我道：“我是一只小妖？”

我笑眯眯的对着他点头：“对呀！不过你现在是一只大妖了！话说，你到底多少岁了呀 ？”

江云衍脸色立即沉了下去，眸子里露出危险的信号，弯起薄唇问了我一句：“问我多少岁了，是嫌我老了？还是想盘算着找人除了我这只小妖啊？”

我一怔，他这问的什么鬼问题啊？

单看长相，他一点不老，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还帅到惨绝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