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制作了一味药,让人把花儿带到了炼药房。
花儿坐在宫远徵的对面,看着面前的中药。
花儿有些胆怯,看着宫远徵:“公子,喝了药,我会不会死?”
宫远徵狐狸眼一扬:“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不会让你死,喝吧!”
花儿深吸了一口气,端起碗,一饮而尽,因为喝得太急,被呛得直掉眼泪。
宫远徵伸出手,想要给她拍背,但想到她只是自己的药人,便收回了手,紧了紧。
花儿五官拧成一团,看起来非常的难受。
“怎……怎么啦?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花儿愁眉苦脸:“公子,药好苦!”
“过一会儿有什么症状,你记着告诉我。我在外面练一会刀。”
宫远徵自己好久没有练刀,起身朝门口走去。
花儿立刻跟了上去,依靠在门框上,看院子里的身影。
冷冷的月色下,一个英俊挺拔的身影,随着刀锋起起落落。树上的叶子一片哗然,纷纷落下。英俊的少年的脸露出不合年龄的成熟稳重。
花儿从未看过这样的宫远徵,不禁有些出神。
看着,看着,花儿觉得肚子隐隐作痛,她捂着肚子,轻轻揉着。痛感却越来越强烈,花儿立刻往茅房跑去。
宫远徵看着走廊上花儿奔跑的背影,估计药发作了,遗憾的摇了摇头,看来这次又失败了。原来宫远徵让花儿喝下的是调理女孩子身体的药。
一晚上花儿上了十来次茅房,已经有些虚脱。
华儿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宫远徵叫人煮了稀粥给她。
花儿看着眼前的稀粥,没有食欲,睁着眼睛想着心事。
想着想着,眼角湿润,悲伤难抑,发出了轻轻的哭泣声。
宫远徵站在门外,烛光下,映射出他高大的背影。
宫远徵手里拿着一包东西,想推门进去。听到里面的抽泣,他最终将东西放在门口,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