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当面咒成死人的冯氏心中虽气,却也没胆上前教训钟离尘,毕竟钟离尘是外人,不敢欺负。
她不接骂人很凶的钟离尘的问题,转而去攻击最不能自言清白的夏晴。
“昭昭,你娘在鸣沙县里做那般见不得人的勾当,若不是我与你舅舅护着你们姐弟,外人又该如何看你们?便是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你们姐弟。”
刑昭昭心寒无比,“不说外人只说你,就是你花着我娘的银子,虐待着她的一双儿女,嘴里也没少骂她。”
“啧啧啧,见过不要脸的,可这么不要脸的,还真是少见。”钟离尘在旁边看戏边评论。
“她…… 她夏晴做那般见不得人的买卖,难道还不许人说了?”人都要脸,老底在老杨头和钟离尘这俩外人面前揭开,冯氏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涨红了脸嘟囔道。
“她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弱女子,身处于虎狼临立的世间,没有父兄可依,她除了自己还有什么?”刑昭昭眼里含了泪,挺起胸膛道:“我从不以我娘为耻。”
“哼,什么样的娘就会生出什么样的女儿。”说起这个,冯氏总算能略略扬眉吐气,她如任何一个良家妇女一般,从神色到语气极尽对夏晴的鄙夷。
“我娘是什么样的人,你倒说说看?”刑昭昭眼里似有刀剑一般,直直盯着冯氏冷声道。
“你娘……你娘……她不检点,她是不要脸的娼妓。”冯氏语带犹移,却气不过被小辈挤兑的说不出话来,最终选择了破釜沉舟。
冯氏在家中时气极也会骂夏晴,但出了家门却不会这般直白的说出这两字,无它只因她也要脸,此时也算是被逼急了。
刑昭昭抹掉脸上的泪,她不敢去看老杨头和钟离尘的表情,却挺直了腰反问道:“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