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别不要我们,你跟我走吧。”刑昭昭上前来拉夏晴的胳膊,夏晴大惊反手推了刑昭昭一把,飞快的躲进小院中,“你走吧,就当你娘死了。”
没有防备的刑昭昭被推倒跌坐在地上,冬天的地被冻得硬梆梆,她的尾椎骨疼得像是断了一般,也不知是疼痛有还是伤心,她蜷坐在冰冷的地上哭得肝肠寸断。
哭泣中似听到门板吱呀开合的声音,似有人探出头来看热闹,见她坐在夏晴门前哭泣,邻里都知夏晴身份,平日里躲她还来不及,更不愿与和夏晴有关的人扯上关系,遂又默默关上了门。
刑昭昭哭得伤心,却也不敢去敲夏晴的院门,怕自己的唐突让夏晴为难,让夏晴的处境更艰难。
天空飘起细碎的雪花,冰凉的雪花落在刑昭昭的身上,她觉得自己可能会冻死在这条巷子里,可她不敢离开,仿佛这一离开便与母亲再无相见之期。
忽的,头顶的雪花停了,哭得累了的刑昭昭抬起红肿的眼,隐约看到一抹青色的袍角,顺着青袍望上去是撑着白色油纸伞的俊朗青年。
他也曾以一把纸伞为她挡住谩骂,如今仍旧以一把纸伞为她挡住风雪。
“昭昭,回去吧。”鲍奇羽语气如平常那般温暖平和。
刑昭昭不知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他的出现像是给了她希望,她总觉得他是很厉害的人,能为自己解决一切困难。
而现在她也的确需要他的帮助。
“院长,我娘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