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要午膳张虎都没有回来,惹得鲍奇羽直挠头,逢人就问:“你可知张虎去了哪里?”
问到刑昭昭时,她扬起苍白的脸,“院长,张虎大哥去找范大婶了?”
鲍奇羽愈加迷惑,“张虎也去茅房了?”
刑昭昭闻言愣住了,这才想起早上的谎言,她闭目定了定神,然后睁开眼道:“早上说范大婶闹肚子,那是骗你的……”说罢她顿了顿,见他没有生气,这才继续道:“其实范大婶今日就没来,我们担心她安危就拜托张虎大哥去她家里瞧瞧。”
说罢见鲍奇羽无任何表态,忍不住又弱弱补了一句:“您也知道范成会打人,我们只是担心她,以为她只是迟到一会儿,才说了谎话,不是故意要骗你。”
鲍奇羽计较的却不是她们骗他的事,他拧起眉毛,语气中有不解,“别看张虎平日里话多,好像毛毛躁躁的一个人,其实他粗中有细,十分谨慎……”说到这里,他侧过脸对着身后的赵龙道:“你去范成家里瞧瞧,可能……”顾忌着在场的三个姑娘,他将“出事了”三个字默默的吞了下去。
赵龙听完吩咐没有半分迟疑转身走向门外。
“院长,我错了。”小雨低头认错。
“院长,您别怪小雨,她也没有坏心。”小蝶急忙帮她开罪。
鲍奇羽回过神,望着神情惶惶的三人,叹口气道:“本不是什么大事,若你们早些说,我也能早些派人去瞧瞧。”
他话未落,小雨伏在刑昭昭肩上低声饮泣,“昭昭姐,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会,不会。”刑昭昭木然的拍着小雨颤抖的背,胃里却像被人塞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压得她喘不上气来。
脑中不由自主的想到无数可怕的事例,其中最骇人的无非是范成旧习不改,范大婶与他拼了命。
“你说……你们说……”她面色惨白的环顾膳房内的几人,最终却没敢把心中疑虑讲出,怕一语成谶,好的不灵坏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