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却没明说。
江府。
婢女嫣红将装有人乳的茶盏送到江老爷江秋年的院门前,然后由小厮双寿接过送进江秋年的房中。
江老爷江秋年年近四十,却不近女色,他的院中不许任何女子踏足,这是下人们进府第一天便被反复告知的。
房中江秋年倚在软榻上,听见声响他急躁的抬起眼皮,待发现进来的人是双寿,他恹恹的垂下眼皮,虽在极力压着心中火气,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吴管家还没回来吗?”
双寿乖觉的将茶盏放在案上,规矩道:“还没。”
江秋年端起茶盏神色自若的喝下乳色的液体,然后漱了口,吐出混着乳汁的茶水,他殷红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双寿服侍他许久,知道这是生气他生气的神情。
双寿手脚轻快的收拾掉茶盏,陪着笑道:“想是路上耽搁了。”
“哼,我倒觉得是胡三多的翅膀硬了。”江秋年重又合上眼,“或许该给福田院换个院长了。”
话落吴管家小心的在外轻唤,“老爷,福田院那边出事了。”
“进来说。”江秋年有气无力道。
吴管家抬袖擦掉脸上的汗水,急匆匆掀帘走进来,“老爷,福田院前后院都被衙役看守,现在只许进不许出。”
“哦?”江秋年来了兴趣,于是坐直了身子,吴管家极有眼色的拿过一只软枕垫在他腰后,“打听出什么事吗?”
“不曾。”吴管家为难的摇头,“衙门那边口风极紧,不过有人看到衙门派人送了好几车药到福田院。”
“是什么药?”
吴管家再次摇头,“小人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