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宪也拿报纸看了一遍。
“嗨!我等何需名号?
将军只需张榜,从此脱离朝廷,响应东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有魏延扼控长江,北临淮水,东面乃卢堂,此人比我等还急,定然整兵随时待命。
我等只需防备西面曹洪即可,怕他怎地?”
张辽却面色凝重道:
“倒不是怕他,若响应东牟,我等如何执政?毕竟其废除奴隶,人皆平等,我等亦未见过如何操作,且情急之下,有士族豪强,宗族反对,该如何是好?”
张辽现在是两眼一抓瞎。
宋宪却兴奋过头。
“无需管他,反对好办,杀之即可。”
“我附议!”
秦宜禄也是激动,他二人常私底下嘀咕,到底还要等多久,不想如此突然。
邺城,曹操醒转。
郭嘉快马带回报纸,众人阅之,全体陷入沉默。
“此事可为真?”
曹操兀自不敢相信。
“主公!在下被邀请列席议事,半刻不曾离开,报纸所言一字不差。”
曹操一屁股坐在案几后,满眼悲愤,仰天大呼。
“逆子!逆子啊!”
这悲呼,不知说的曹丕,还是说的王垕。
“主公!还有一事,在下实不敢言,但却不得不告知。”
“但说无妨,事已至此,还有何不可接受?”
郭嘉是真不敢说,但此事曹操作为当事一方,必须知晓。
“主公!丕公子围攻仲谋时,仲谋劝之,丕公子以为胜券在握,于是不听,仲谋遂抛青釭剑入海,言与曹——与曹氏弃剑断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