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将雷薄(陈兰)拜见将军!”
见二将,王垕自是大喜,赶紧将二人扶起道:“二位将军乃忠义之士,见不得袁术淫逸奢靡,这才落草为寇,哪里能算罪将?”
“谢将军!”
二人看来平时关系不错,就连回应都是异口同声。
王垕道:“我有舒县降兵八千,原属袁胤,现交于二位将军,二位可敢接纳?”
听到王垕竟然要把袁胤的兵马给他们,二将顿时一惊,同时也是大喜再拜。
这是信任,作为降将,能得到此种信任,绝对难得,二人同时有一种得遇明主之感。
拜谢之后,王垕又道:
“雷薄,你领本部兵马,南下去取襄安。陈兰,你领本部,去取临湖。取二县之后,你二人便沿江布防,并于江上征集船只。记住,渔民船只,切不可强夺,此为百姓身家性命之物,我大军既为朝廷王师,与袁术僭越之辈,有本质区别。”
“喏!”
雷薄陈兰退出,王垕却并未告知他们征集船只干什么。
张辽问道:“将军莫非要渡江,攻取丹阳?”
王垕笑道:“那便要看孙伯符意思了,倘若他真要北渡来与我相争,那我袭取丹阳,断其东西道路也不亏。”
这时张辽才看江南地图,随即一惊。
“自襄安县渡江,可直达春谷县,若取春谷,则丹阳危矣。丹阳若失,则断了孙策回吴郡之路,好计,如此,策必不敢将兵马调至庐江。”
张辽等没想到,王垕随便一个动作,就能让孙策伤透脑筋。
而此时更伤脑筋的,却是皖县刘勋。
刘勋早收到了孙策蠢蠢欲动,意欲渡江消息,又失了舒县,得知王垕声势更大,自己好像已经成了肉夹馍。
此时他虽然号称有兵十万,实际上都分散各县,手中能动之兵,也不过皖城两万人而已。
当然,一个郡有两万可用之兵,已经算是顶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