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压着怒火,说:“我来,是来问你,你女儿勾引我女婿,这事你要怎么给我个交待?!”
“放屁!你给老子把嘴巴放干净些!”夏父一听马叔还这么说,对着马叔的脸,就是“呸——”的一口水吐过去。
马叔手捂着脸,夏父的口水吐他脸上了。
马叔用手随意抹了下,并没把夏父的口水当回事,而是道:“你说,你闺女今天是不是去深山区了?!”
马叔想利用夏父不会说谎这点,引导夏父说错话。
夏父冷笑,想到夏末带回来的消息了,说:“也不知道是谁不要脸,都还没成婚,就行那苟且之事,可真给我们安家村丢人!”
马叔听懂了,皱眉,看着夏父,说:“不就是你女儿吗?!想攀龙附凤!”
“啊呸,你污蔑人!我女儿好得很!反而是你女儿!”
夏母愤怒的插着腰冲出来,指着马叔的鼻子,根本不给马叔留脸。
“他们两个在深山区的猎人小木屋里,没成亲先苟合,你现在怎么还有脸污蔑别人?!”
如母鸡护小鸡似的夏母不允许有人欺负她女儿,污蔑也不行!
“分明是你女儿勾引我女婿,他们两个在小木屋里无媒苟合!现在,我来是给你们机会,你们写一份你们女儿的卖身契给我,这事,我就不追究了!否则……闹出去,谁丢人?!”
这话,是马叔在来夏家前就预先想好了。
马叔设想的是私下说,用“将事情闹出来”威胁夏家人,现在再这样说,显然有些不合适了。
“呵……”
夏母看向夏父,冷笑连连:“这就是你的好兄弟,看看,看看……这都闹得满村都知道了,还用这个威胁人?!他其实是脑子被驴踢,傻了吧?!不然,光天化日的,怎么会张口胡说八道?!”
马叔也意识到,预先准备好的话没用,说错了。
“总之,你女儿勾引我女婿,两个人在小木屋里无媒苟合了!都是一个村的,有你家这样的?!”马叔意识到说多错多,干脆就咬住一句话不放、
“你们家,必须就着这件事情,给我家一个交待!要不把你们给你们女儿写份卖身契给我,要不……这事就闹去见官!到时候,你女儿就要进猪笼!沉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