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的控诉和不经意间的亲昵在幸村心底划过一丝痕迹。
小时候他脸上好不容易被养出来了一点肉,真田就像看见什么新奇物件一样没事就捏一下,直到被真田祖母看见后阻止,用烟杆敲了真田好几下脑门。
有时候意外传统的真田祖母认为那样会把福气捏没。
“怎么突然想起真田祖母了?”
小主,
两人交换了手里的东西往迹部他们那边走去,“好久没吃过麦芽糖了。”
其实这种小零食在街上随处可见,但自从真田祖母离开后两人却好像有了共同的小默契,再也没有吃过一次。
“感觉刚才的摊主很像她。”
“嗯?”,幸村回头时摊主正笑着给一个被抱在怀里的孩子递苹果糖,眼角眉梢都是温柔又慈祥的笑意。
其实并不像,真田祖母并没有很温柔,甚至有点凶,会拿着烟杆敲他们头,但也会偷偷带他们去玩游戏机。
打牌输了心情不好会让他们俩给她唱歌听,每次听完都要嫌弃真田唱的难听,但下次依然会这样做,乐此不疲。
可是她会做好吃的麦芽糖,会说输了也没关系下次一定能赢回来。
幸村突然发现,自己幼年时无数个快乐的瞬间都与真田有关,“Sanada要试试我做麦芽糖吗?”
“……”
“不用!”,真田被幸村偶尔想一出是一出的想法弄得汗颜,心底那点感伤也迅速消散。
他认识幸村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食材能从他手里好好离开厨房。
明明是最讨厌化学实验的人,每次心血来潮去厨房都弄得像化学实验现场,最后做出来的所有食物却又像是通过神奇魔法实现的。
干净,卫生,难吃。
真田一直不能理解幸村为什么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成那样,关键是每次都还要看着他吃完,让他夸好吃。
不然就一直似笑非笑地盯着你心头发怵。
“人长大了果然都会变啊,Sanada以前明明一直夸我做的菜很好看。”
嗯,因为只能看。
真田揉了揉突然跳动起来的太阳穴,直白又生硬地转移话题,“给大家买几个面具吧,看烟火的时候可以戴。”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