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定任何一种猜测,只确认自己的证词。
朱县尉嘴角不着痕迹地勾了起来,真是个谨慎的家伙,比起他儿子,聪明多了。
“坊间传言,曾王氏是被你娘给害死的,曾东林,你对这个传言,有何看法?”
曾东林说道:“大人,传言是真是假,我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希望能早日查明真相,让王氏入土为安。”
“曾王氏的死状,只有县衙的人还有曾家的人知道,也不知道是谁给传了出去,现在外面都在传曾王氏看似贤良淑德,实质上却是个恶媳妇,所以曾老太太才回来报仇了。
曾秀山,你觉得呢?你娘往日里真的是个表里不一,苛待长辈的人吗?”
曾秀山面上带上恰如其分的错愕,像每一个听到自己母亲被冤枉的孩子一样,据理力争,“大人,这简直是污蔑,我娘不是那样的人。她没有苛待我的祖母,她对祖母一向是言听计从。虽然........但那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大面上我娘是一定不会欺负祖母的!”
很像个护母的孝顺儿子,但也仅仅是像而已。
朱县尉嘴角微勾,“哦?是什么无伤大雅的小事,你说来给本官听听。”
曾秀山面带犹豫,没有立马开口,而是把目光移向了曾东林。
曾东林轻叹一声,语气有些无奈地说道:“大人,想必我妻子和我娘之间的事情,大人已经早有耳闻了吧。实际上,新河县的人基本上都清楚,也多有传闻。
但其实,我娘只是习惯于王氏的伺候,久而久之,就依赖上王氏。并不是外面传言的,是我娘在磋磨王氏。
只是,她老人家向来是严厉,不是那种温言软语之人,因此王氏对于我娘,其实是有一点点不理解和抱怨。
但这都是小事,还不至于到杀人的地步。”
曾秀山突然说道:“可是,爹,娘之前和祖母吵得很凶,她.......”
“闭嘴!”曾东林严厉地瞪了他一眼,呵斥道。
朱县尉摆摆手,“接着说,不要藏着掖着,任何线索,只要是关于曾王氏的,都可能对案子有用。曾秀山,你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