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趴在地上,额头上冒出大片的冷汗:“老奴明白,老奴万谢王上的栽培!”
“起来吧!”耶律经天淡淡地道,“你的柔水栏子监视右仆射府和郁翠宫那么久,可有发现什么异样!”
拓跋宏边擦着额头冷汗边恭敬回答道:“这两个地方倒没什么异样,不过老奴派去监视右仆射府的十个栏子,前些天突然失踪了三四个!”
“什么?”耶律经天脸色一变,起身时一掌把身前的整张桢楠木雕成的书案拍裂两半,震怒道,“拓跋宏,这么重要的事,我不问你竟然不说?”
拓跋宏顿时吓得腿一软又跪了下去:“老奴该死,老奴还想着先自行查清楚了再来禀报王上的!”
耶律经天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收回了手掌,神色阴冷地道:“看来,白眼狼就是白眼狼,无论喂多久,都是养不熟的!”
拓跋宏闻言吓得汗流浃背:“老奴该死,请王上恕罪!”
耶律经天神色渐渐缓和下来,有些好笑地道:“孤说的不是你,你怕个什么劲?告诉你下面的柔水栏子,一定要把那该死的马小刀和密信给孤一起带回来,孤可不想空着手进郁翠宫见那个女人,明白了吗?赶紧退下吧!”
“是,老奴肯定能办好,老奴告退!”拓跋宏连忙起身,战战兢兢退出了大殿。
大殿中,那个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主上,属下马上让人去把案桌换掉!”
“这是小事!”耶律经天思索再三,沉声道,“我还是信不过柔水栏子的战力,你从玄渊中挑出十人,暗中前去收尾,除了密信之外,马小刀一定得死!”
“是,属下马上去办!”
耶律经天仰坐在黄金座位上,瞪眼看着飞粱走兽的殿顶,冷笑一声道:“跳粱小丑都蹦出来了,这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