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侯府短暂休整过的贺怀远却磨叽得很,居然说要再去看看那匹受伤的马。
那马也曾是战马,受伤后才退役,老侯爷以为他是牵挂妹妹、妹夫,侯老夫人看透一切。
老夫人拉着老头子走人,给贺怀远和瑶珠姑娘留下时间。
瑶珠瞥他一眼,欲要开口,贺怀远的脸色先落下来:“莫要叫我小舅舅来故意气我。”
他如何不知瑶珠的劲上来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瑶珠拧着脖子,撇撇嘴:“才比我年长五岁,也担得起长辈二字。”
“瑶珠,经过昨日之事,你应该知晓世间多意外,许多事情会来不及,我且问你——当年你说有件好消息与我讲,是什么?”
瑶珠一愣,随后只是浅浅地笑。
贺怀远见状,知道这姑娘比以前长了不少心思。
每次都将嘴巴闭得紧紧的,火候拿捏得刚刚好,让他无可奈何。
“当年是好消息,现在可未必了,时过境迁,不提也罢!”
“连提都不能提,你心虚什么?那日你受伤昏睡,我都看到了——腹部有伤口。”
贺怀远不想再拖拉,昨日萧天洛和祝久儿出事,他以为又要像姐姐、姐夫那样。
世间的事情总有意外,一经发生,只有太多遗憾!
“腹部有伤口怎么了,不过是不小心伤到罢了,”瑶珠眨巴着眼睛,噗嗤轻笑:“你有什么阴谋,莫不是处心积虑引我入套?”
贺怀远急忙道:“我二人曾经春风一度,你是不是珠胎暗结?”
瑶珠猛地后退一步,眼睛瞪得滚圆,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这几日一直别别扭扭,又粘着我不放,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啊,你们大楚人真有意思!”
她笑得前仰后俯,腰都直不起来,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一眼就让贺怀远冒了冷汗。
“怪不得你处处紧张地管东管西,原来是拿自己当我孩子的爹?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