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洛心里一口气不顺当,红着双眼盯着这柔弱的小美人,要说美是真的,唇如绛点,眸如晨星,细柳扶风,说不出来的韵味。
“大小姐叫我来有什么事?”萧天洛盯着她的脸,好像要生吞了人。
祝久儿默了默,脸色变得通红:“祖父说请过老祖宗,他们同意你入赘,你什么想法?”
“大楚国素来是父母长辈做主,怎么大小姐操心起自己的婚事了,这恐怕不合规矩,我们俩虽然有了夫妻之实,但是无媒而合,说难听点——我们就是一对狗男女干了苟且事。”
祝久儿没想到他这么讲,耳朵根子都红了,怒斥道:“你,你怎么能这么讲!”
她一气,猛地冲过来,扬起巴掌就想扇,萧天洛也是破罐子破摔,管它什么主仆之分,右手像铁钳一样扼住她的手腕,这一碰,熟悉的感觉翻天覆地。
祝久儿这娇养出来的皮肤细腻滑嫩,激得萧天洛心神一荡,这一走神,祝久儿踩他一脚!
“无耻!”祝久儿啐骂道。
两人现在是靠得极近,萧天洛皮糙肉厚,这小娘子一脚下来软绵绵,一点力道都没有。
挨打挨骂都无所谓,但要说他无耻,萧天洛不依:“大小姐,做人不能不讲理,昨天晚上的事怨我吗?大小姐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你的第一次珍贵,我的第一次就是垃圾?”
祝久儿浑身一抖,狠狠地抑制住笑意,趁他不备甩开他的手:“我也说过你也是受害者,所以才说服祖父不要报官。”
“啧,到这份上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从一开始你们就不可能报官,失了贞洁对姑娘家家来说事大,尤其还是侯府的千金小姐,传出去后,你没法做人,侯府抬不起头。”
“就算现在侯府人丁不旺,宣武侯府多少年的金字招牌,砸不得。”
萧天洛懒洋洋地说道:“这年头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我想当狼,可不想当吃草的小绵羊,就大小姐这体格,我也不可能日日挺银枪,夜夜做新郎,做赘婿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