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话也不用多说了,魏老弟你真的、真的......”张文生感动得直接伸手攀上了郎晔的后背,没办法,肩膀够不到。
郎晔差点吓出一身白毛汗,搞什么飞机呢,感动归感动,怎么还上手了?话说肾亏穿不传染来着?
洁癖精心里万般膈应,但戏演到这里总不能半途而废,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让他这么搭着吧?这货突然这么感性是被钱砸晕了?等下,他怀里......
视力5.2的郎大少居高临下发现了些端倪,当即灵机一动,同样抬手揽住了张文生的肩膀:“张兄为了小弟的事如此费神,魏某感激不尽。咦,你这肩上怎么如此脏污!”
看着郎晔如避蛇蝎般躲了开去,张文生一脸茫然地扭过头去看:“什么脏污?”
郎晔趁他扭头的间隙,右手食指中指骈指如电般从他怀里抽了样东西过去,迅速塞进自己怀里,再假意摸出一条崭新的方巾递给他。
“在你右肩,张兄莫怪,小弟素来爱洁,并无冒犯之意。”
张文生接过方巾在肩膀处擦拭了两下,果然发现黑漆漆的,也不知沾了些什么东西,听到郎晔的解释,急忙回应:“魏老弟说的什么话,这是兄弟我失礼才对。”
郎晔掏出一把碎银,大概有百十两的样子:“小弟银子都不在身边,这些张兄先收着,权当订金,等回客栈取了银票我再差人送去贵府。”
张文生又被感动一次,东西都没见着,你就着急给银子,还直接给这么多!对于郎晔家有薄财的话再无任何怀疑,谁逛个南安这种小县身上揣百十两银子的?
“魏老弟,听哥哥一句劝,药虽是好药,但你也不要急功近利吃得太过频繁了,我回头找我族叔看能不能给你下个方子,你这样子为兄心里......”张文生越看郎晔越顺眼,有点真情流露不忍心了。
我去,大哥你可别整这死出,大家耍耍心眼没事,可千万别动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