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封赏?
打发叫花子呢?
自己可是有功于社稷!
就给这点赏赐?
就是堂中文武也大都愣住了。
主公,是不是太小气了点?
然而,郭嘉却是突然开口:“主公英明!
公则掌管煤窑之功甚大。
如此赏赐,毫不为过。”
郭嘉说完,又看向郭图,抹了一把辛酸泪。
“公则,你可是觉的主公赏赐的太少?”
郭图闻言一抖机灵,连连摇头:“为主公分忧,本不该贪图赏赐。
只要主公心中挂念,图,便愿鞠躬尽瘁。”
“嘶!”
堂中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左右相顾,不少人终于是明白了郭图为什么会被送到煤窑去。
这踏马是个谄臣。
从开始露头表功,再到如今溜须拍马,屁用没有,好听是好听。
而在座之人,文人风骨孤傲,最看不起的就是溜须拍马之辈。
他们庆幸,还好主公看穿了郭图的本质,把他丢进了煤窑。
不然,朝堂有敌啊!
郭嘉一听郭图的话,当即拍了拍他的肩膀:“公则,你来的路上也看到了?
咱们常山,变化可大?”
“全赖主公之功,咱们常山才能如此盛况!”
郭图拱手朝着秦羽行了一礼,顿时间,满堂文武如临大敌。
郭嘉更是抿着嘴道:“公则可知,主公为了建设常山和冀州,连自己私库之中的钱财都掏干了。
主公身上穿的这件衣服,还是文若掏腰包买的。
主公做着一切,都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啊。”
郭嘉说着说着,又抹了一把辛酸泪。
秦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这逼比自己还能演。
“奉孝,说这些做什么?
只要百姓们幸福,咱们满堂文武吃点苦算什么?
都是值得的。”
秦羽大义凛然。
郭图更是一躬到底:“主公大义,图不如也。
主公,如今冀州疲敝,正值用钱之际。
图怎能领如此重赏?
还请主公收回封赏。”
“胡闹!”
秦羽拂袖动怒:“吾为人主,岂能朝令夕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