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不必介怀,虽然越国败退三越,但臣父对于楚王并没有任何怨怼,反而时常在我们这些子侄面前赞扬王上贤明能干,年轻有为,还时常耳提面命,对我们这些不肖子侄鞭策上进。”
说到这里,越国太子鹿郢一脸羞愧的看着熊章,继续说道:“说来也惭愧,我们这些人与楚王相比,确实是空活数十年”。
“哈哈,舅舅也太过自谦了”,熊章笑道:“寡人听闻舅舅这些年东征西讨,每次都能撵着三越蛮夷到处跑,威风得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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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臣也就这些匹夫之勇了”,鹿郢太子虽然表面自谦,但眼中的洋洋自得之意一闪而过,被熊章看在眼里。
“急躁之外还好武勇”,熊章轻轻的放下酒爵,心中对于鹿郢太子又多了一个评价。
“舅舅旁边之人可是越国国相文种先生?”,楚王熊章将目光放在鹿郢的身旁那个黑色锦袍的男子身上。
“此乃我越国之相文种”,听到熊章的问话,鹿郢太子便将文种的身份介绍给熊章。
“外臣文种,见过楚王”,越国相文种起身向楚王躬身一礼拜道。
熊章仔细的看了看文种,见此人年纪跟范蠡相比要年轻许多,如今已是五十的年纪,但精神奕奕,双目有神,一看就是干练之人。
历史上的兴越三杰,计然年纪最大,范蠡次之,但范蠡的年龄也比越王勾践大上十几岁,文种最年轻,所以文种的功利心最强。
如今历史已经全然改变,计然在会稽城被攻破之后就不知所踪,范蠡投降了楚国,成为了楚国七卿之一,文种没有死在越王勾践的手里,如今也得偿所愿,成为了越国的国相。
“当年都说寡人之外祖手下有三大贤士,计然善于统筹,可惜此人已经失踪,范蠡善于算计,如今已是我楚国的卿士,文种善于朝政,今日得见文先生,寡人实在高兴,当与先生饮此一爵”,楚王熊章举起手中的酒爵,遥敬文种。
“外臣与范蠡大人相比,实在是徒有虚名罢了”,文种面对楚王熊章的热情,也不敢怠慢,连忙起身回敬。
对于文种这样的纯粹的理政人才,楚王熊章确实眼馋,但以文种如今在越国的地位,自己想挖也挖不来。
当然最重要的是挖来了也没有地方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