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城头上的朱棣早有准备,命令士兵早早准备了铁钩,只要看到松杆就用钩头砍断。
一时间,巨网没有被烧毁,反倒是不少掉落的火头落进了阵中,烧的攻城士兵哇哇大叫。
“简直是...胡闹嘛。”
南门的徐辉祖得到消息后,哭笑不得的望着远处的北门战场。
“朱老四这是想什么呢?”
陈性善看不出来,但他徐辉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这朱老四明显在逗着陈性善玩呢。
但朱老四不是个无聊之人,他逗陈性善玩总有目的吧
纵观其言行,唯有一个解释——朱老四似乎在等什么。
“他在等什么?等苏谨?还是等一个什么契机?”
徐辉祖皱着眉头想不明白。
就在徐辉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朱棣在城中,终于等来了他的契机。
送走来使,朱棣面无表情的坐在营中,看着手中信物怔怔出神。
一件黑色僧袍忽然遮住了他的视线:“王爷,武定侯可信吗?”
朱棣不答。
“王爷,若武定侯所言是真,那...”
“可信!”
朱棣忽然回过神来,神色间多了几分笃定:
“若武定侯并无此意,早先在白沟河的时候,他完全可以牵制住孤,等人合围,没必要在今日多此一举!”
“可是,他这么做总有个原因吧?”有关系皱眉不解:
“他毕竟是...”
“是郭镇。”
朱棣的眼中愈发笃定:“孤早闻言,郭镇之死源于朱允炆,郭英必深恨之。”
姚广孝表示不太能理解:“即便郭镇是武定侯老来得子,可他又不止这一个儿子,犯的着冒此大险?”
“不然。”
朱棣摇头:“郭镇之于武定侯,倒是颇像我大哥之于父皇,老来丧子之痛,他朱允炆又岂会了解?”
“再有,郭英怕是早就看出来了,这建文朝廷早已败絮其中,败亡不过指日之间,又何必为其效命?”
姚广孝低头沉思,许久后摇了摇头:“贫僧始终不敢相信他。”
“不打紧。”
朱棣冷笑:“算算时日,谨弟那边也差不多该得手了,孤也不想和他陈性善继续耗下去了。”
“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