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凤栖蹙眉，猜测道：“莫非……这是报恩？”

涂山凤栖神色微变，不理解！

“呼……”

涂山风清吐出一口香气，说道：“看来你们是长大了呀，会自己思考了。”

涂山风清单手一挥，两枚手镯悬浮。

涂山风清直接道：“就问你们一句话，嫁还是不嫁？”

闻言。

两孪生姐妹沉默，低头，相互观望。

12秒过去。

涂山凤栖抬头问道：“师傅，总得给一个理由吧？我都不认识他，另外，这样的事情，在人类世界都不多见，一夫双妻。”

涂山风清站起身来，冷语道：“你要理由的话，那我就给你一个，我的生命，如今的妖力，都是他给的。”

“这不是在商量，听话，是妻子，不听话……那可就只是女仆了，好好想想，你们长大了。”

涂山风清挥手而去，离开了房间。

“师傅！”

涂山空青翻身下床，想追过去，门却被用力关掉。

“砰！”

传回一声巨响，两孪生姐妹娇躯一颤，顿时僵立原地。

转头，视线碰撞。

涂山空青喃喃问道：“姐，怎么办？师傅她……”

涂山凤栖眼神如冰，单手抓住两枚手镯，翻身下床，杀意飘荡。

“看来，这就是1000多年，师傅才回来的原因啊。”

“师傅……”

涂山凤栖仰头，眼眶湿润，无一滴泪水落下。

涂山凤栖眼眸如刃，“空青，师傅说的对，我们长大了，该为师傅做一点。”

涂山凤栖戴上一枚手镯，丢出另一枚。

“记住了，师傅曾经说过，狐妖的力量源自于情，可力量，才是一切的根本，弱小的狐妖，只是行走的狐皮。”

涂山空青眼神沉淀，冰冷如川，单手抓住手镯，戴在手腕上。

“我明白了，我听话，为了师傅……”

涂山凤栖拍了拍涂山空青的肩膀，“走吧？他一定知道，不必隐藏，能让师傅变成这个模样……怕痛吗？”

涂山空青灿烂一笑，阳光。

“这不是有姐姐吗？”

涂山空青握住涂山凤栖的手，“姐，你还会保护我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