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定去。”
宋清风又去女知青那边通知了一声,让她们去喝喜酒。虽然以后他跟这些人或许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但好歹一起住了这么多年,喝杯喜酒的交情还是有的。
每个人都有糖,除了宋文辉。
这下子,就是神经再迟钝的人也察觉出不对了。
宋文辉和宋清风之前的关系不是很好吗,怎么现在看着像是闹崩了?
倒是有知青隐约察觉到宋清风和宋文辉之间的不对付,但因为这几天宋清风都是早出晚归的,就以为是自己想多了,也没多在意。现在看来,并不是他们误会了。
其他知青并不知道两人之间的恩怨,等宋清风走了,倒是问了一句宋文辉。
宋文辉先是沉默了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地开口:“前几天我妹妹给我发电报,说是我妈病了,需要钱治病,我身上钱不够,就问他借,大概是结婚要花钱的地方多,他不愿意借,我想着不借就不借吧,毕竟人家结婚要用钱也是真的,我就自己想办法去了,谁知道他倒是跟我闹上别扭了。唉,早知道就不跟他开口了。”
宋清风平日里并不爱说话,即便是跟同住的知青们交流也不多,有人无所谓,有人就觉得他是高傲看不起人,对宋清风并无好感。
此时听到宋文辉的话,就有人冷笑了一声,“被人赖上了还得意洋洋呢,活该一辈子扎根农村回不了城。”
知青里的老大刘军瞪了说话那人一眼,“张嵩,别瞎说,人家那是自由恋爱结的婚。”
张嵩一脸鄙夷,“这话你也信?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