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今日在场的贵族们,无一例外都是的酒囊饭袋。
但护卫们,却已经显得瑟瑟发抖;
护卫们宛如一桩木人,呆愣在原地,不敢动弹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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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的眼中,形容词已经无法描述,脑海中只重复一个单词,怪物。
那已经不是人,不是生物能达到的范畴。
甚至对他们有天生的压制。
就像,虚对魂魄,有先天性的压制般。
护卫们甚至没有反抗的勇气,其中一名护卫,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压迫感,连滚带爬欲要逃离此地。
在即将逃离出大门之时,
白枝黑色的刀刃,出现庞大的灵压波动;随后高浓度的灵子,附着在刀刃上。
伴随着挥击,黑红色的能量,宛如洪水猛兽,倾泻而出;将逃跑的护卫吞噬殆尽。
黑红色的光芒逐渐散去,地面出现数十米的巨大沟壑,贯穿一小半贵族区。
从上方看去,就像贵族区中间,像是被黑色笔墨,划上一道。
这下贵族们再怎么无知,也终于反应过来。
这种威力不是凡人所能抗衡的,
贵族们开始慌乱起来,四处逃窜。
“快跑啊!快跑!”
“废物!你们这些护卫!给我拦住他!”
“你们这些护卫!我让你们,就是为了这种情况!快上去。”
“啊啊啊啊啊!拔刀斋!饶过我!”
“求求你,放过我!我还有孩子。”
不管贵族说什么,白枝都没有理会,
一场屠杀,正式展开序幕。
刀刃砍断他们的四肢,灵压刺瞎他们的双眼,
让他们能细细感受痛苦与绝望;却不会轻易死去。
恐惧、贪婪、憎恨、暴怒各式各样的情绪,
它们化成,只有白枝能看见的一缕缕丝线;汇聚到白枝体内。
虽然庞大的基数,让白枝的灵压,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提升。
“不够,还不够。”
白枝将开始更进一步的折磨他。
白枝将在场内,所有贵族身上的【恶之种】连带着他们灵压抽取出来;
在场凡是被【恶之种】加持的贵族,都能清晰感觉到灵压,与生命力的快速流失。
可就这样简单的死去,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贵族们在即将的死亡边缘,白枝将大量【恶之种】再次注入他们体内,治好他们伤势,
以此反复折磨他们;从而获得更多了负面情绪,与灵压加持。
完全将在场的贵族,当成灵力电池,灵压发电机。
这样循环数十次后,白枝的灵压已经,再次达到超越者的门槛。
不知是因为太过频繁,还是他们身体已然临近崩溃边缘。
已然无法承受狂暴的灵压,身体开始畸形,臌胀,最后炸成一团血肉;
但在【恶之种】庞大的灵压输送,与治疗下;
这些贵族们,始终被吊着一口气。
就这样,贵族们变成一团团血肉开始蠕动,还发出呜咽声;
这种无可名状的东西,已经不是凡人能创造。
贵族们的恐惧情绪,达到史无前例的巅峰。
最后一团团血肉,在人群中炸开。
痣城双也看到这副场景,已经先是不停呕吐,随后惊吓过度,昏迷不醒。
这场癫狂的屠戮,显然进入到白热化;
就在此时,一道让人厌烦的声音响起:
“真是好大的怒火啊,拔刀斋白枝。”
随着声音望去,正是纲弥代时滩,
他手中拿着斩魄刀,一脸嘲弄的笑容:“我还以为,你已经被驯化了呢,看来我们的小狗狗还有一丝血性。”
白枝没有说话,将灵压附着在刀刃上,挥刀斩出。
庞大的黑色灵压,化作剑气,如同潮水般袭向纲弥代时滩。
纲弥代时滩高高跃起,使用瞬步,连续横挪躲闪:“看起来你很生气啊,但我很开心呢。”
纲弥代时滩看似轻松闪躲,实际上单纯说几句话就已经竭尽全力:“但这种情况,很快就要结束了;
在我那晚对你释放杀意,你无动于衷时;
我就知道,你已经变成,任由我宰割的猎物。”
纲弥代时滩微眯的眼睛睁开,贪婪的看着白枝的刀刃。
“拔刀斋白枝,你最大的失误,就是不应该始解;在我面前,在我的斩魄刀【艳罗镜典】面前。”
纲弥代时滩将斩魄刀高高举起,灵压开始波动:
“当我得到,这把家族世代传下来的斩魄刀,我便得知它的能力,
可以模仿任意一把斩魄刀的能力,且可叠加使用;
当即我第一时间想起的是总队长,但我放弃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却想起你,数十年前的你,都如此强大;甚至能放出九十号破道。
但你突然消失数十年,那时可我伤心好一阵;直到上个月,你终于来到瀞灵廷。”
纲弥代时滩的身体染上黑色,他周围空气中的灵子,开始变暗:“现在,此时此刻,我将拥有你的力量...名为,渊罪的力...。”
一瞬间,纲弥代时滩的心脏猛然收缩,
他有预感,如果使用白枝斩魄刀的始解能力,自己会被一瞬间抽干生命力。
(“会死!会死!会死会死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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