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到我旁边来”此时,遥厢已经将银针扎满止由的前胸四肢。
遥厢看了一眼碗中的鲜血,从袖中取出一个椭圆形不知名的东西,似是一个白色面团。
遥厢将白色面团扔进茶碗之中,待把茶碗之中的血全部吸干后,拿了出来。
只见白色面团膨胀到三倍大,成了一个血色馒头。
“这是斑落果,可以吸收任何事物,也可以悄无声息的渗进皮肤里。”对恰恰尔说道。
“斑落果?”恰恰尔没有听过。
“切成片,放置在他的胸前,将毛钱草覆盖其上。”恰恰尔那里有时间多想,立马按照神医的话敷好斑落果和毛线草。
待恰恰尔弄好后,退到一边时,看着浑身上下扎满银针的止由,看着斑落果一点一点,似水渗进止由的皮肤里,看着毛线草一点一点变成黑紫时,不可思议的瞄了一眼坐在脚凳的神医药箱!
“别看我,现在只能等,等他自我救治,我是把我的本事都用上了,至于他能不能醒来,那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遥厢心想“要不是国主与国师府里的大公子一起找到自己,挟邀自己前来治病救人,自己才不会来。不过既然来了,就会竭尽全力,救人治病。”
“他是你什么人?”遥厢并好奇,只是想聊几句闲话,打发时间而已。
“朋友”恰恰尔回道。
“朋友”神遥厢突然觉得自己活了大半辈子,竟然没有一个朋友!
“你们是怎么得罪了巾壳闹人?”只有巾壳闹人的盾黑掌,才会有如此的威力。
其实,遥厢并没有多大的把握能治好止由的病。
“不知道”恰恰尔是真的不知道止由与巾壳闹人之间有什么矛盾。
遥厢以为恰恰尔不愿说,也就不在继续问,看了一眼止由,站起身来,走到桌子旁,拿起酒坛,闻了闻,说道“好酒”
“来,陪我喝一碗。”遥厢倒了两茶碗酒,说道。
“这可是陈年佳酿,十金不换的好酒。”遥厢爱喝酒,见到好酒味好好说完,一口气干了。
恰恰尔见神医性子豪爽,跟自己脾气相对,也拿起茶碗,一饮而尽。
“来,我在给你续上。”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不一会儿的功夫将一坛酒喝光。
遥厢是个爱喝酒的人,但是酒量一般,半坛酒下肚,脸色潮红,说话开始结结巴巴“你在……在去搞一坛……一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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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尔半坛酒下肚只是润了润了场,对他来说是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