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拍着大腿,“哎哟,我的小殿下哎,这血不是这么吃的,你可别祸害晴姑娘了,快给我。”

秀秀呕完,加上本就身上难受,脸色已是极差。

自知办错了事的尹仇缩着脖子,看着秀秀脸色。

他感觉危险,忙抱住可能爆炸的“炸弹”,说着软话,“晴姐姐,我错了,你莫气,那你今日养伤,今日养好,明日羞羞。”

院里的几人早已被这两人磨的麻木,但还是忍俊不禁,秀秀都能看到嬷嬷不时耸动的肩膀。

秀秀迅速将人拽回屋,尹仇又开始蹭她,秀秀装的严肃,“煜哥哥,这次伤的严重,可能不止要休养一日,或许三日或许七日。”

尹仇的脸从茫然,到认真,再到严肃愧疚,他兀自说着,“秀秀养伤,不能羞羞,要养多日,所以多日都不能羞羞……”

尹仇声音越说越小,他又跟秀秀求抱抱了,这是尹仇傻了之后第二次哭。

秀秀忍着笑,抹着尹仇的泪花,这澎湃之势,可比少年尹仇哭得凶多了。

她是不是该利用利用煜哥哥的痴傻,大胆做些这厮不让她做的事,现在不做,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秀秀逗着痴傻的人,“煜哥哥,你是在哭不能羞羞,还是在哭我身体有恙?”

尹仇看着秀秀脸色,难得的琢磨了一下,“都哭。”而后又是一顿贴蹭。

这回轮到秀秀笑得灿烂了,她将尹仇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循循善诱,“煜哥哥,可以用你的内力给我暖一暖,这样我就不疼了。”

这一幕好像又回到了秀秀身体第一次来癸水的时候,只不过两人身边多了一个小肉团。

闻着尹仇身上熟悉的气味儿,秀秀的身心终于放松,她想着今日在外的见闻。

因为郑德的消失,本该要消失的幻药仍在民间泛滥。

皇上只下旨清查了与三皇子关联甚深的朝臣,涉及幻药相关的官员,却是没有了下文。

成智这几日也在宫中忙着清理东丘的奸细,听闻也有数日没回尹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