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被布料缠绕,绑得像个木乃伊,她也顺着话说,“几位好汉,你们放了我,我会给你们求情……”
提着秀秀的人直接点了她的哑穴,然后一阵银白色的刀花闪烁,秀秀手臂处的布料便裂了开来。
那人撸起秀秀的袖管,顺势就要往上扎。
好在被称作大哥的人及时阻止,“二弟,先别碰她,待接头的人来了,再取血也不迟。”
这人看着手中掐着的纤细手腕,再抬眼,小娘子鹿眼又是雾蒙蒙的,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儿。
这人感叹道,“大哥、三弟,这小娘子生的也太俊了……”
“别想,你也知道是烫手山芋,这女子,万万碰不得!”
“二哥,就听大哥的话吧,大哥什么时候错过!”
男人这才悻悻的将人放下,他抱怨道,“这屋子呆的甚是憋闷!俺出去透透气!”
之后小屋有敲门声,屋中二人甚是警觉,老大将匕首抵在了秀秀颈上,老三才开门。
秀秀的角度看不到大门处的人影,只听一个兴高采烈的男孩声音,“爹,听说你们回来了,看我带了什么……”
男人收了匕首,又用布条遮了秀秀眼睛,而后才将蒙脸的面巾摘下。
男人斥责男孩,“我说了多少遍,以后不要再叫爹!”
男孩看向秀秀的方向,心中一颤,他将怀中的吃食放到了桌上。
男孩问,“叔,你们不是答应了师父,以后不再接活儿了?”
男人声音变得严厉,“小孩子家家的,不让你总往这跑……莫与你师父说。”
男人将男孩带了出去,屋中的老三打开用油纸包裹了三层的吃食,“这孩子,又是从哪儿寻的吃食,看着真不错。”
男人再回屋,声音欢喜,“等这个事儿了了,咱就与他们无关了,哥儿几个晚上该是喝点。”
“大哥,当真?”
“自然当真,澄儿劝我,不能再造杀孽了……不让自己孩儿叫爹的日子也该到头了。”
“……”
男人看着桌上敞开的食物,“这小食看着不错,澄儿说是认了个贵人姐夫给的,还是个开酒楼的……”
……
三个黑衣人已是酒足饭饱,男孩拿的小食里只剩了些许甜品。
老二揭下蒙着秀秀眼睛的布,他将手在胸前擦了擦,拿了块甜糕送到秀秀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