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四海灵光一闪,难道他们平日是三个人的游戏,所以才让尹仇说出“谁让本座喜欢”这种话来。
尹仇好疯,每日竟然如此刺激?
花四海摸着自己疲累的腰身,尹仇刚被人废了武功,他这身子骨能行么?
神宫监
许是白日苟公公折腾的累了,晚上郑德终是得了安静。
终于离开那个破败充斥异味儿的房间,可以躺在干净舒适的床上。
不知是不是被人折磨的太惨,现在即使与男人同榻而眠,他竟也能接受了。
第二日苟公公一早就起来安排宫人们准备迎接圣驾了,因为今日皇上下了早朝就要过来。
一般刚净身的宫人,都要休养大半个月才能干些重体力的活计。
苟公公顾念郑德的身体,而且待会陪着皇上上神宫,也够他受的,便没让郑德跟着忙活。
这样的格外关照已让监中多个内侍心生不满。
苟公公在神宫监门口候着,郑德则是被他安排到了神宫的大门口,这样总归是能省些步子,晚上才好侍奉他。
随着阵阵鸣鞭之声,先映入苟公公眼中的是开路的仪仗,而后是一直伴在皇上身侧的曹公公,再后面就是皇上和贵人的轿撵。
苟公公捏了捏半张僵硬的脸,拉起半张嘴的弧度便迎了上去。
皇上没见到点名之人,便直接问这迎上来的首领太监:“怎不见那郑德接驾?”
苟公公尽量用半边正常的脸对着皇上,他回道:“奴才让小德子在神宫门口候着了,主要是他那身子……得省些力气陪您上神宫不是……”
皇上似是被苟公公提醒,才记起郑德被阉了这回事一般,皱着眉毛轻嘶了声,似是在回忆。
“小德子……这名叫的甚好,你这奴才倒是个思虑周全的,还要替朕费心力照顾奴才的奴才?”
苟公公吓得腿脚一软,直接跪了地,“奴才知错,奴才知错,奴才这就差人让小德子过来,求皇上饶命。”
皇上盘着手里的核桃,懒懒的扬了扬手,“罢了,朕懒得等,起驾吧。”
皇上撵轿之后便是常贵人的乘驾,她自然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想到玉竹提醒她的话,她有些紧张。
圣驾终是到了神宫门口,郑德已经在不着痕迹的屈膝跪地了,仍是比一同行礼的内侍慢了几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