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对着洞口研究了半天,依旧没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最后只能把门板敲掉一角,供暖炕排烟。
他们目前收集来的砖块是远不够盘七个炕的,萧晃和项飞的黄泥粘合剂也还没调好。
据牧丰回忆,农村里的黄泥墙都是要往泥里掺干稻草的。
他们没有干稻草,只能用各种碎布条代替,在增加抗拉强度上的作用应该差不多。
然而各种方法都试了,萧晃和项飞调出来的黄泥不是根本粘不住,就是干了之后一烤就裂。
好不容易牢固度合格了,外面糊的那层还疯狂掉渣,一副马上就秃给你们看的架势。
和黄泥是需要水的,这水就由各家均摊,每失败一次就意味着有一部分水被浪费掉了。
哪怕他们每次只和一小堆进行试验,浪费次数多了也够让人心痛的。
最后是牧丰找了一处干掉的河床,挖了一堆黏土回来糊在外面,才算是解决了掉渣的问题。
第一个成品炕是在易武家诞生的。
一群南方孩子搜集完物资回来之后,听易武说炕已经晾干了,好奇心和成就感同时飙升到最高点,当即就忙不迭地搬来木材,说要升火试试。
在二十多度的环境里烧炕,温度一上来山洞里简直成了烤箱,白雪背着悟空腿一蹬窜出去八丈远。
龟儿子更是开始了满山溜达的,动作一点都没有之前的慢吞吞。
在确认烟道可以正常运行、炕面受热还算均匀之后,易武赶忙一盆土把火灭了。
再让它烧一会儿,他今晚就不用睡了。
一群被熏出一身汗的人忙不迭地出了山洞透气,一边往大山洞走一边感叹北方暖炕效果不俗,不愧是能在零下几十度的环境中安家的人!
易武给自己扇了好一会儿风之后才从那股兴奋劲儿中冷静下来。
易武喃喃道:“不对啊,现在离冬天还早着呢,今年有没有冬天都不一定,我们这会儿这么兴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