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与她一刀两断,彻底决裂了!
只听江璃悲声大哭:“长安哥哥,你听我说一句好不好,呜呜呜呜……”
他狠狠心,运足轻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璃捡起他扔下的东西,跌坐在地上,哭得声嘶力竭。
冷宫外偶尔有侍卫巡逻而过,听到黑暗中传来隐约的哭声,只道冷宫那位毁容的贵人又在发疯,也不予理会。
次日,谢长安照旧去上衙。
他眼下青黑,面无表情。
东厂诸人都发现,今日谢头儿格外严苛,动辄处罚,众人都战战兢兢,噤若寒蝉。
寅十一悄悄问寅九:“头儿这是怎么了?跟小十六吵架了?”
寅九郁闷地道:“谁知道?”
他知道也不敢说啊,中午去给小十六送午膳时,看到小十六眼睛肿得跟个桃子似的,呆呆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问她也不说。
这两人不知闹什么别扭,倒霉的可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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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日,寅九终于忍不住,犹犹豫豫地去找谢长安。
“头儿,您能不能……去看下小十六?”
谢长安充耳不闻,依然笔不停顿地批阅着手中的公文。
“她天天哭个没完,又不吃不喝,只怕……”
谢长安把笔重重一放,厉声道:“出去!”
寅九暗叹一声,悄悄退了出去。
谢长安心烦意乱,眼前的公文再也看不下去。
架子上的小鹰歪着头问他:“哥哥,你和姐姐吵架了么?”
谢长安顿了顿,问道:“乘风,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