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有点苦恼:“没想到药浴效果太好,那几道疤完全不见了!我要不要再给自己划两道?”
“千万别!”寅九连忙阻拦,这简直是暴殄天物!
“你把面具戴好便成。”谢长安深深看她一眼。
刚才他甚至有种冲动,想把她藏起来,再也不让别人看到。
果然是红颜祸水!
谢长安告诫自己以后离她远点,当下便淡淡道:“既然你没事,我先走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江璃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冷淡下来,也不敢问,咬着唇,委委屈屈地目送他掠过墙头,消失不见。
谢长安被她那委屈的小眼神盯着,只觉芒刺在背,几乎是落荒而逃。
寅九叹了一口气,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皇帝的病在太医的精心治疗下,很快便有了好转,已经能够坐起来批阅奏章了。
太医们还是非常焦虑,他们都明白,皇帝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长年纵情声色,早就把他的身体掏空了,再这么气急攻心几次,估计就无力回天了。
张豫案终于尘埃落定。
经查明,他与浙江布政司李恒、按察司赵微明沆瀣一气,多次私吞秋粮,并巧立名目,乱征赋税,中饱私囊,前后共计贪污精粮约两千万石!
他还和兵部勾结,侵占军粮,在粮中掺入沙石,以次充好。
折算下来,这伙蛀虫共贪污公粮两千四百多万石!
皇帝大发雷霆,主犯几人全部满门抄斩,户部、兵部、浙江一省的中高级官员几乎全军覆没。
菜市口日日杀人,血流成河,京中人心惶惶。
皇帝为了安抚人心,又颁布旨意,给三位皇子封王。
大皇子封秦王,二皇子封齐王,三皇子封晋王,着其出宫建府。
南宫清和又喜又忧,他终于能出宫建府了,也能有自己的幕僚了,很多事情操作起来更方便;忧的是阿璃还在宫中,以后见面、传信都不方便了。
想到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荒僻残破的冷宫里,冬天又快到了,那四处漏风的屋子怎生过冬?
可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南宫清和不禁心如刀绞,万分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