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爱国语气低沉道:“齐爱民应当是觉得能见到此信且能读懂者,只有陈辞你一人,所以才会给你留信。”
陈辞“嗯”了一声,怅然道:“齐爱民是在赌我会为他远航报仇,赌我能找到这里,赌我有能力压服三个领地和整个碎片的魔物…呼,还真是看的起我。”
将血书留在多铎城,可不就得打服三个领地,干掉城内魔物,然后认真搜刮战利品时才能发现这个偏僻屋子吗?
话又说回来,如果屋子不偏僻,早就炸塌了,哪里还看得见血书。
“齐爱民怎么会有把握赌赢?”刘晓月非常不解。
其中只要有丁点意外,或者任意一环出问题,这赌局都得输。
“哪有什么把握,他就是个输的一干二净的赌徒,不甘就此离场,便在最后赌了一把,既然是最后一赌,那肯定要赌最大的可能。
他觉得懂汉字且能到此地的人里面就我的可能性最大,于是就赌我能为他报仇,能见到信,能拿到奇物。”陈辞佩服又嘲笑道。
佩服在绝境之中,齐爱民能想到那丝可能并做出安排。
嘲笑齐爱民被命运捉弄,生前输的倾家荡产,死后却赢了把。
刘爱国补充道:“其实这次他输的概率不大,咱们找到自然是赢,奇物失落在高污染碎片或者被其他领地得到是平,只有那三个领地找到才是输…就那三个货色,很难输啊。”
陈辞想了想双方的力量对比,深以为然地点头:“最大概率是平,嗯,这就对了。”
“一饮一啄自有天意,也算是好人有好报了。”刘晓月微微一笑。
在她看来,陈辞决定为炎龙领报仇是因,获得奇物是果。
“说起来奇物在哪里?”陈辞看向第三部分,写的是奇物藏匿位置。
“刘洋去取了,算算时间应该快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刘晓月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正是刘洋。
他手里拿着一个金边红旗,模样就像是商店里一元一件的玩具小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