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真龙姐姐，过年好啊！”

不过早有准备的陈渊宛若白衣仙人降凡尘，可给头顶的小丫头陈妮高兴坏了，也不害怕，缓缓落地。

此时石老头和真龙姐姐喝酒聊天，他们见到陈渊和陈妮的身影，前者起身上前，打量陈妮。

后者早已摘下蒙在眼上的白布，白了一眼陈渊，轻声道：“幼稚。”

石老头来到陈渊二人身前，目光一直放在陈妮身上，开口问道：“陈妮，想不想做老夫徒弟？”

“做你徒弟？”

陈渊满脸难以置信道。

“怎的？”

石老头翻了个白眼，“为师收徒不行啊！”

此时陈妮手肘拄在陈渊的头顶，双手托腮，好奇而道：“老爷爷，我哥也是你的徒弟吗？”

石老头点头笑道：“是。”

陈妮又问道：“那......我要是做你徒弟的话，我哥他有什么好处啊？”

“怎的？！”

这回轮到石老头目瞪口呆，“小妮子，是你拜我为师，跟你哥有什么关系呢？就算有好处也该是给你陈妮的啊！”

陈妮使劲摇了摇头，“我不要好处，给我哥就行，如果有好处的话就可以考虑考虑哦。”

“有有有！”

石老头哭笑不得，手掌一翻，福字钱袋，递给陈渊，“这是为师给小妮子的压岁钱，就是拜师的好处，给你！”

小主，

“钱！”

陈妮顿时满眼放光，赶忙道：“哥，你赶快收下啊！”

“好好好！”

石老头哈哈大笑道：“风雪楼人人都是财迷！”

“丫头。”

陈渊抬手揉了揉陈妮小脑袋，随后接过福字钱袋，笑道：“这压岁钱，哥先帮你存好，到时给你当嫁妆啊！”

“好呀！”

陈妮笑得开心。

“真是好手段！”

石老头撇了撇嘴，嘀咕道：“你给存好？到时你能给她？为师咋不信呢！”

陈妮看向石老头，一本正经，认真道：“老爷爷，我就收你为徒啦！”

“怎的？！”

石老头眼睛瞪得溜圆，“小妮子，你搞错了，是老夫收你为徒！”

“喔。”

陈妮其实有点不太情愿，嘀咕道：“好吧。收了压岁钱，那就只能拜你为师啦。”

石老头嘿嘿笑道：“这才对嘛！”

“不对不对！”

陈妮眉头一皱，撅起嘴巴，难过道：“怎么感觉......我把自己给卖了呢？”

石老头哈哈一笑，“小妮子，你可真是个开心果！”

陈妮突然愣了下，而后咧嘴一笑，开口道：“哥，你把我放下来，听说拜师都是要磕头的呢！”

陈渊放下陈妮，笑道：“咱师父不讲繁文缛节！”

“对！”

石老头笑道：“日后喊为师师父就好，不必磕头拜师，麻烦死了。”

陈妮当即喊了一声，“师父！”

“嗯！”

石老头笑得合不拢嘴，“真是为师的好徒儿！”

“师父。”

陈渊看向石老头，笑容古怪，问道：“还有呢？”

石老头回身拿起酒坛，仰头灌了一口酒，抹了抹嘴角，笑着问道：“入门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