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至此一路上千里不止,途中遭遇些许祸事也在情理之中..."
自家人知自家事。
眼前的李实身上的"织造太监"品秩虽然只有从五品,但经过这些年的发展,势力早已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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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轻松拿捏一个远道而来的"北蛮子",实在再轻松不过。
"放肆!"听得此话,上一秒还面露迷茫的李实顿时牙呲欲裂,抬头两个耳光便是扇了过去,脸色狰狞的吓人。
他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干儿子"?
如若那卢象升真的是今年的武状元,即便其不通人情世故,得罪了朝中的大臣,扔到军中最次也是个游击起步,岂会自甘堕落到成为品秩只有从八品的税课司使?
无需多说,这卢象升定然是得了天子的授意,方才得以至此。
姑且不提如此简在帝心的人物,身旁必然会有亲兵跟随保护;就算这卢象升孑然一身,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否则,紫禁城中的天子只需一道旨意,便可令其跌下神坛。
说来说去,他这个织造太监虽然在外人眼中威风八面,但在天子眼中,不过是一个家奴罢了。
一语便可决定他的生死。
"罢了罢了,明日便持我手令,将城中的富商们尽数请过来,就说本公公有要事相商.."挣扎片刻,眼神坚毅的李实终是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有些颓丧的低喃道。
为今之计,只希望城中那些商人能够看在这些年"和谐相处"的份上,多多少少意思一下,并赶在卢象升赶至之前,将该做的账都做好了。
否则,他李实就算是有一万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轻叹了一口气之后,李实便心事忡忡的朝着属于自己的后宅而去,只是当其迈出正堂,瞧见周遭寂静的黑夜之后,心中却不由得咯噔一声。
不知怎地,他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