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该看向赵爱儿道:“姊姊,府君面前以后不得唤我乳名。”赵爱儿听闻掩面一笑道:“诺。”
魏武微微笑道:“子齐,你光着脚别凉到,来进书房我有事与你相商。”赵该连忙行礼道:“诺。”
一行人进屋后,魏武不由环顾周围,只见书房内布置简朴,周围的书架上摆满了书籍,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墨香。墙壁上挂着几幅字画,笔墨流畅,气韵生动。
地面上则铺着一张草席,和一张木制的桌案。
赵该不免有些尴尬,连忙穿上鞋行礼道:“府君,书房简陋,在此招待府君有违待客之道啊。”
魏武听闻微微一笑道:“子齐,此言差矣。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那些外表繁华之地,往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此处因有你而富丽堂皇,哪里简陋了?”
赵该听闻此言不由一愣,感激不已行礼道:“府君一言,在下感激涕零,荣幸之至。”
魏武坐在草席之上,微笑道:“你我无需多礼,子齐啊。我这次回来听闻你病了,这几日恢复的如何啊?”赵该答道:“今日刚好痊愈。”魏武点了点头便将那盒水果放在木案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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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该微微一笑道:“府君此次前来不仅仅是来看望在下病情的吧。”
魏武听闻神情严肃地挥了挥手,三名孩子连忙退了出去。
魏武见他们出去后,满面笑容道:“子齐啊,这事你还真说对了。你说说现在渔阳城该怎么办?”
赵该答道:“启禀府君,在下以为,一些问题看上去非常复杂,但其实解决起来往往很简单。现在渔阳城虽然看上去是三方势力,但其根本还是三人,刘和、牵招和将军。只要将二人逐各分裂便可。
刘和,乃是伯安公之子,公孙瓒杀害他的父亲,其如果不出兵那便是不孝,将军可以派人告知幽州各郡大张旗鼓要替伯安公报仇,然后集结部队。这刘和断然不敢削弱将军兵马,如果遏制将军,他将会背负不孝之骂名!
如果袁绍遏制将军,那么袁绍将失去整个幽州之民心!私自任命刺史,足已展现此人不臣之心!牵招此人虽然有兵马,但其无非就是想控制将军家眷,从而牵制将军。如果将军将家眷放在身边那自然无妨。
其实将军完全不用担忧家眷安全,将军子女乃是刘和的外甥,谁敢加害幽州义士定将灭其九族!只要将军大肆宣扬要讨伐公孙狗贼,弄得人尽皆知,定然无人敢阻拦!”
魏武如同拨云见日一般恍然大悟道:“在下受教了。”赵该却行礼道:“府君不过是因为担忧渔阳安危乱了心境而已。如果府君平复心境后,不用我说府君也能找到破解之法。在下已经拟好了告示,请府君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