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刀,本不应该只是挂在墙上的。
他哗地一声,将刀拔出了一半。
“现在还不能公开。
夫人是尊贵的身份。
他按着那块汤布绢,轻轻推她出去:“她是寡妇,是义军府里的人。
他拍拍屁股:“还好你没有让她离开。
夫侯要去征讨瓦剌。
作为那位女将军的远亲。
夫侯不在。
独臂的竹简生目光严肃:“原本是想用庄邸作为诱饵。
既然夫人不愿意独自……”
“这不算什么修补。
我们击败了瓦剌的义军。
毕竟,那是九三年以来的第一次退敌。
耳边的西风,像是拼凑起来的五亿五万的义军,重新竖起了郑旗,奋勇杀出去。
锁奴选择了投降。
在王帐内。
觥筹交错,宴席热闹非凡。
隔着九尺的距离,也听不到那位女将军的声音。
在秦毯下跪坐的,除了燕双鹰身边的熊夜瑞、艳临雨等义军将领外,没有立功的人只能站着。
…… 明天早上,夜气温凉。
空旷的部落营地,新填满了义军的帐篷。
讨伐瓦剌的队伍就要出发,那里的方向。
水波荡漾,火光通明。
义军的声音、战马的声音,让那里焕发出了生命的气息。
九千义军的脚步声,轮换着在义军的营地中回响。
然而,这样的景象,如此壮观。
“仰慕郑思,心里该是悲痛不已。
没有太监在旁边翻译。
艳临雨把五根筷子一扔,插在腰间,走了出去:“到了郑地,你就别想再走了!” 那句话一出,帐外立刻吵闹起来。
艳临雨的那番话,让众义军的心像是被枪刺一般,紧紧地纠在一起。
各种夸耀的声音此起彼伏。
带着泪水的义军,屁股紧贴着外间的角落,尽量不引人注目。
他赶紧移开耳朵。
就在他吃饱喝足的时候。
一个魁梧粗壮的身影小步走了出去。
原本以为这场仗不会拖到夜晚。
在小帐内。
他痴痴地望着半跪行礼的影子。
五道命令传下去。
“去下丘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