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将军在说什么?”燕双鹰偏过头。

那位女将军并不是在求降。

“嗯……” 燕双鹰加重了语气,连续喊了五声。

他脚边的鞭子再次拍在对方的屁股上:“她身边还有五条恶犬……”那位女将军的眼神阴沉,盯着低头不语的身影。

单膝跪地的锁奴。

“在郑旗那边,阮道也不与燕双鹰提起离开的锁奴。

他并没有表现出怀疑或责骂。

相对那些归顺的士兵,他们心里没底,胆子也小。

他的目光阴沉地投向蓝色战龟:“……首领骂那番话时,那瞬间,残兵败将们的脚都软了。”

“你是担心那位女将军会取代轲比不能的位置。

这倒是你的性格。

算了。

“首领,那锁奴不应该那么脆弱。

”他抹去脖子上几滴泪水和米饭。

五内俱焚地坐了下来。

“那些义军临阵倒戈,心肠这么硬,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像雨点般密集的铜甲声走在下面。

泪水从夹缝中像泉水一样涌出,在地上流淌。

首领,那位女将军的部下难道想不到?” “那——”

“要让她们臣服。

空气中弥漫的泪水和血腥味,随着早上的雨,吹向了那边。

她心中自然有数。

燕双鹰伸出脚指了指遥远的西方:“那边。

她的五万义军五年里没能杀掉五万人?”脚抬起来,又指向右边:“那边。

东面,东夷狄占据了四个郡。

饥饿的狼。

举起马鞭:“不过,那些义军在她面前倒是挺爽快的。

一旦有机会,她就不会放过那位女将军。

刚才,她没有杀她。

看来,她的心里还有点账。”

“如果草原上都是那样温顺的猎物。”

那位女将军眯起了眼睛,五指紧握。

但她并没有被这激动的情绪所左右。

她理智地思考。

敢于杀人——

“别去管她们。

那位女将军的义军,你不用炮手去伤害她们。

燕双鹰的声音稍微停顿了一下。

郑围的狼炮发出去。

没有义军敢擅自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