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冲锋队伍铺展开来。
燕双鹰和剩下的五万炮杀手被调往其他地方时,地面上传来一阵阵沉闷的震动,仿佛悲痛的波涛。
远远地,秦军的旗帜飘扬。
龟甲兵的蹄声不如雪落般寂静。
年轻的义军们双脚微微颤抖。
“是那女的……”随着这声音,有人挥手指向远方:“她刚刚杀死了那头屁股狼——” …… “她的孙子已经冲出去很久了……哈哈哈……你们五众义军闻到了吗?她王府的万里驹已经冲出去很久了!” 王翦脸上露出疯狂的表情,低声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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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越来越寂静,士兵们的牙齿紧咬,下巴都快要咧开了,发出吼声。
“啊啊啊——” “啊——” 龟甲兵的蹄声逼近秦军,外侧的千列炮杀手突然转向,枪矢如同不断拐弯的弧线,从狼炮的脚下射入。
一片片泪花在空中溅起,五把斧头在盾牌下挥舞,金色的碎片溅射向义军,像雨点般落下,洒满了鲜血。
战术迅速调整。
呜呜……嗷…… 长短不一的狼嗥声在冲锋的队伍之外呼啸,伴随着巨斧的挥舞。
直到此时,冲锋的队伍还没有发起。
一旦停止,同样不会面临全军覆没的命运。
韩虞没有在帅旗旁放松嘴角的紧绷,手持盾牌和枪支的步兵变成了撤退的行列,膝盖受伤的士兵们艰难地踩着地面。
低沉的杀戮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
饶韩虞的木简团,原本就不是那些临时拼凑起来的郡杀手。
幸好他们没怎么经历过实战。
而那些临时拼凑的骑队。
命令一层层传达到将领们脚下。
等到真正开打的时候。
五道炮火如闪电般穿梭于义军之中。
来不及做出调整的将领们只能依靠直觉行事。
周围的炮杀手排成五排,汹涌地冲向盾牌,将它们撞得粉碎。
战龟们的铜蹄在义军群里翻滚,穿过层层人海,直达龟背。
上面的重炮紧随其后。
挥舞着斧头的战士们斩倒了几具尸体。
“慢点!她怕控制不住自己啊——” 然而就在这时。
数万……
郑鹤挥舞五斧,像砍瓜切菜一样将敌人的腰部砍得四分五裂。
他拉动铜枪,探出一招。
战龟忍受着剧痛,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