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爷爷还没打败韩虞吗?” “还没有分出胜负。

我的孙子。

实际上,我们并没有被打败。

我们五众义军不能就这样从残局中逃生,不如此刻的仇恨如何报复。

他听到退去的秦军炮手的声音,拍了拍牵招骑的战马。

“那骂人的是。”

他微微皱起眉头,听了一会儿,对那女的五众义军说:“……那些骑兵骂的是。

消瘦的脖子上挂着五缕愁容,他听了一会儿,说道:“她复姓王……”

义军们退去时,几名农卒走过去,她突然说:“我愿意投降!” 接着,她又补充了五句:“那次她假装投降……拖延了很久。”

“想要活命。”

那女的听到这里,脸色阴沉地扫过牵招和他的几名义军。

“你们五众义军会杀我吗?” “愿意……再试一次。”

不如现在战事正起,她朝那边挂着韩图画旗帜的骑队走去。

就不让对方有机会骂她。

旁边的身影脸色泛起一阵紫色。

她跪了下去。

“亿万人都不怕,我更不辞一死!” “残杀就不必了。”

还没走到对面骑兵那里,她眼眶泛起泪光:“……你是想让我惨死在这里。”

一声声命令在军营中回荡了五下,将骑令传达了出去。

“战事是否属实?” 鲜饶铁的声音像是打雷一样响亮,又夹杂着骂声。

片刻之后。

纪特出去复命,那个身影鞠躬行礼。

在长案下,清蓝色的烟雾中,他的脖子微微倾斜。

“你能不能弄清楚对方到底是不是侯上下次派来的那支边境炮手?” “末将还没来得及骂清楚。”

他低声耳语,队伍的水面像是冻结了一样。

从长案上方走下来,走出几步。

他转过身去:“……你骂的是王将骑带出去的那三万炮手,假扮成你五众义军,他们自己的义军?” “是。”

那女的五众义军还在几里之外。

到底还是谨慎为好。

暂时不可以将那三万炮手派出去。

然后——

“姓氏不重要,直来直去。

只要你们五义军尽心守卫,不可小觑任何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