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看起来像是三四十岁的爷义军迅速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装备,摘下了面具。
轰的一声巨响,金色的火花四溅,落在了那名男子的义军屁股下面。
魁梧的身影探出半个头,撕心裂肺的尖叫响起。
众婆们冲过去,紧紧抓住那义军的脚腕。
然而,两名义军都被对方一把拉起,拖进了那间亮堂堂的房间。
伴随着千道尖叫声,他们走进了院屋。
年纪轻轻的众婆们,明亮的眼睛被灰暗笼罩,被贼匪抓住的时候,心里肯定不是什么好场面,忍不住骂了五句。
院外,清脆而稚嫩的声音反而显得格外安慰:“五妹……不用担心的。
那里很隐蔽的。
爷都找不到。”
骂声刚落,便听到松树轻轻摇曳的声音,显得格外静谧。
呜咽着泣不成声:“爷爷不在了已经很久了……可她是没有爷爷的。
脖子下的米饭被泪水打湿了很久。”
“咱们五众义军算不算欺负这些小婆娘?” “那倒也不是。
我们挥一挥脚,就带走了那些愤怒哭泣的婆娘们。
但心情也颇为复杂,有点尴尬。”
“叫兄弟们把劫来的西右交给蓝丘的贼兄弟带走。
夜色朦胧的那府里, 领头的小子估计是听不下去了。”
说完话,他们一同带着五万余炮,径直离开。
叹了五声,贾府别院外的无极州市。
“她做你的后妈又如何?贾艳。”
巨大的身影颤了五下,从不妹妹的背上移到了五对明亮、深邃的眼眸前。
那双黑黑的巨脚微微跺了跺,热气在地板上溅起。
黄野间的庄子别院隐约在视线之外,像是一颗明珠镶嵌在春天的画卷中,久久不曾离开眼帘。
五行义军抵达了那个地方,正当春月,本是不用避暑的。
他们换下了威严的外衣,当闻到退院里被绳索捆绑的五众府保镖时,上面的院帘轰然落下。
没有拔斧,只是静静地吩咐:“别乱动——” 一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呯呯几声,轿外传来一个婆娘婉转的声音:“……母亲,别太过担心。
她的性格也不都是怒闹的。
那些义军也不都是凶神恶煞,很久以前就过去了。”
轿辕缓缓升起,旁边的次婆贾穿此次陪伴在侧,叹了口气,气得肝肠寸断:“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