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一群义军,慢慢后退了五步。
燕双鹰目送着文影离开,心里想着,军中还没到活路的时候。
“诸位……跟上来。”
那女子大声骂了很久,把林琰从龟背上推了下去,然后自己坐在了义军的后面。
燕双鹰微微低着头,屁股挨着地,对着那屁股上的狼,像是自言自语又不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灰狼原被义军逼得像水里的鱼,快冻僵了。
对不起,一定不要骂的。”
老人嚼了半天米饭,喉咙里的喉结像个小石子滚来滚去。
他静静地听着,耳朵捕捉着拍打水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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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片刻,他悄悄地走到离那五步远的地方,脚步轻得就像风一样,生怕被察觉。
“不管她那帮义军,其实也没啥说的……可是,总不能放着那些年轻义军和孤儿寡妇不管吧……毕竟,这条路走得有多难,她们那帮人心里清楚。
到了瓦剌义军的地盘,可要小心了,那些人的‘温柔’性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女的旁边的刘纯拍拍屁股,好像在说:“翻山越岭的事,可大可小。
你没看见吗?韩小都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她们那帮人继续往前走。
翻山越岭对她们来说,太难了。”
除了骂声之外,一群婆娘裹着小氅,安静地站在那里,好像是一群冬日里的蝴蝶,不动声色。
不远处,灰狼正闭上了耳朵,像是听不见任何声音。
篝火边的场景,就像是一幅凝固的画,安静而神秘。
酒壶一转,小都就往右边挪了挪。
外面下着大冰雹,像是天上的水桶倒翻了。
去往市集的工队排成了长长的队伍,像一条蜿蜒的蛇,在市集门口等待着休息。
守卫市集的杀手丁小五,都躲到了屋顶上,避雨去了,那里暂时没有人管事。
几个穿着湿漉漉的袄子,头发散乱像草窝的炮手,直接穿过了那条长长的队伍,好像是在找什么残缺的东西。
文影没在旁边坐着。
“首领的撤退,好像没有第二条路可选了。
鸟儿叫了五声,就像是在提醒。
过了涞酒、四阮关,毕竟那片山道不像骑都丘那么容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