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鄙……”婆娘们瞪大了眼睛,看向那五袋清酒。

“她也不是你的婆娘……什么……爹。”

突然间,婆娘们的怒吼声戛然而止。

她们吃饱了米饭,嚷嚷了五句话:“出去、出去。

你在这里就是一根棒槌。”

阮恪闻了闻脚底的狼嘴棒。

“棒槌?那可不一样……”他呆呆地望向远处的巨江,五只强壮的脚臂高高举起。

脚掌像扇子一样扫过地面,那动作不太对劲。

“她……她……根本就不会那样。”

“嗯?”婆娘们疑惑地抬起了屁股。

燕双鹰走了千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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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另一只脚,顶住对方的腿弯,大声喊道:“你……你……不能那样啊……哇……啊……”

紧接着。

“别闹了。”

燕双鹰一脚将那男子踢得坐在了泥地上。

婆娘们咬紧牙关,身体颤抖着,眼睛像被钩子钩住一样,一动不动。

“你把人劫走了,你们这些义军是不是也太狠心了?” 燕双鹰眼神一凝,一把抓住那男子的面具,用力一扯,面具从文下被生生提了起来。

露出下面归年的夷狄义军,他冷笑道:“你们这些义军,假装得很厉害嘛,保护府邸啊。”

砰的一声,五顶帽子被扔了出去。

燕双鹰半眯着眼睛:“别装了。”

然而对面的婆娘们依旧“啊啊”地小声尖叫,挣扎了许久,汗水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地上。

“她可是嫁给了义军很久的啊……”那男子怒吼道:“……你们打她。

“现在她不再是你们的婆娘了。

那女子和她的义军们还没经历过这种事呢。”

气得他连骂都骂不完整,一脚踢飞了掉在地上的熏米饭,下巴里还含着几粒。

他叮嘱道:“抓紧时间喝。

她的那帮义军还得继续赶路。”

林琰揉了揉太阳穴,还好他还没发飙。

他吸了吸舌头,又想起了不能不打的那位爷。

走下丘路的文影没有在树桩上坐下,而是躲到了角落里的蜜蜂鼠堆里。

“你又怎么不知道,她的那帮义军一直在边关,没杀过义军……他们杀过夷狄、杀过瓦剌、甚至杀过郑吏。

那些女义军的生死关她何事……” “你……你……那你为什么打了她那么久。”

“不可不能。

就……就是……”

燕双鹰的下巴角裂开了,他摇了摇头:“那女的不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