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段州令,这些侠客近日行为异常,企图闯入她的府上商场进行破坏。现在已经被我们的侠客抓了个正着。就在她们准备将那女子押送公堂的时候,那女子却因为喝茶过量而昏睡,急忙中表示此事并非她所指使,而是没有其他侠客参与!”
段柯听后心中一惊,那女子望了望旁边的燕双鹰,燕双鹰仍然保持着淡定的态度,但尤铜却已经显得有些惊讶。那女子的手下都还比较镇定,唯独她的杀手齐裂显得有些慌乱。
而燕双鹰心中则是暗自欢喜,对于这些公子的审理,并非是他教给那女子的,他甚至不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猜测这可能是狮或轿舞的安排。
段柯听到这里,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目光扫过堂下的六七名侠客,低声哼道:“他们竟然敢放火焚烧齐州尉的宅院,现在被我们抓了个正着。但他们却突然声称他们的主使者并非其他侠客。她甚至责骂他们,说绝不可能有这种事,如果有隐瞒,定斩不饶!”
围观的百姓众多,段柯自然要注意维护公正无私的形象,所以此刻他表现得公正不阿,刚直不弯。
其中一名身形略有残疾的侠客,颤抖着声音说道:“禀告州令,我们确实没有受其他侠客的指使,一时冲动才犯下小错。而且指使我们的人,正是杀手齐裂!”
这名侠客的话音刚落,整个衙门内陷入了一片寂静。紧接着,传来了裂暴跳如雷的声音。那女子立刻站起身,指着那群侠客说道:“他们竟然敢在那里胡说八道,他们何时敢让我去放火冻结燕双鹰的府邸!”
“杀手齐裂,难道不是在你退下千夜的时候,你们才说过吗?你让她去做的事情,她敢不做吗?如果她胆敢违抗,就放火烧了燕双鹰的府邸,届时会有重赏。”
“裂,你让她做的事情,她不做也不行啊。现在她不再为你做主,她还想要活命吗?”
“不是的,裂兄弟,我们这些侠客怎么能和万府家的公子相比呢?我们坑谁也不可能坑到她头上。”
这些侠客们苦苦哀求,裂心中慌乱不已,而燕双鹰则在旁边暗中高兴,那女子想要的效果 是这样。
尤铜等侠客的脸色变得难看,如果这件事私底下处理还好,但段柯却不知怎么想的,竟然公开升堂审理。现在每个侠客都声称不是裂指使的,这根本就不是证据,裂几乎无法洗清嫌疑。
而且从裂那慌张的神情就能猜出,实际上在这段时间里,被燕双鹰欺负得最惨的并非其他侠客,而是裂。裂能够成为杀手,完全不是靠他的实力。
杀手齐所肩负的任务,远不止带领杀手执行任务,也不仅是守卫安全,更是要管理整个州的杀手,向下汇报那些女子的名册和武器数量。然而,这些名册对于裂来说是小菜一碟,他能够轻易识别。以往他都是找些侠客帮忙,蒙混过关,但在燕双鹰面前,这就变得有些棘手了。
看着这六七名侠客拉着衣服苦苦哀求,裂只觉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那女子回想起千夜退茶时的情景,当时她信誓旦旦地说要给燕双鹰严厉的惩罚,那时她就像战场上威武的将军。然而,她没想到那些侠客竟然把她的气话当真了,真的去冻结了燕双鹰的商场。现在西门出了事,那女子只觉得自己无比无力。
最终,那女子只能将那可怜兮兮的请求转向燕双鹰和段柯:“齐小侠客,当时我只是酒后失言,一时兴起而已,还请你们不要放在心上,放过她吧,州令小侠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铜等侠客此刻目光阴冷,瞪着裂,心中充满怨恨,不明白为什么裂这么快就不再硬气了。如果他能认罪,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但那女子显然不会这么说,这样一来,裂的处境几乎是绝望的。
按照小朝的律令,谋杀侠客是重罪,那女子这行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谋杀,逃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段州令,您也看到了,裂和那女子的同伙都已经伏法,还请您作出裁决!”燕双鹰对裂并无同情,语气冷硬地对段州令说。
段柯并非没有顾虑,这次他选择了公开审理,不可能在众多百姓面前直接宣布这些侠客无罪。如果他这么做,之前积累的名声将毁于一旦。
此刻,尤铜等侠客狮视眈眈地盯着那女子,她心中明白,自己必须做出一个裁决。毕竟,这些犯人并非世家公子,她突然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将这些侠客发配去做苦役,这样的结果或许对双方都是可以接受的。
就在段柯准备拍板定夺之际,突然,衙门外的帘子卷起,一群侠客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他们毫不犹豫地推开挡在门口的百姓,一拥而入,直接冲进了公堂。
那些世家公子一见这群年轻的侠客出现,仿佛看到了救星,连忙双膝跪地,慌乱地爬到这些年轻人面前,拉着他们的裤腿,低声哀求,希望他们能够救自己一命。
随着这些年轻人的出现,燕双鹰不由得眯起了眼睛。他们一出现,目光就紧盯着那女子,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站在中间的林贵,而在林贵身边,还有一位看起来年岁较大的侠客,那是那女子的侄子林得。
这群侠客的出现,让燕双鹰意识到,今晚的事情,恐怕不会那么轻易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