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云大哥,他们太过分了,你听她解释……啊啊啊,别打了,别打了!我不要报警,我不要报警啊!”
这个月的边云州本应平静安宁,但众侠客都听到了燕双鹰气势汹汹地带着一群侠客冲进了余悸的庄子。里面传出了激烈的打斗声,甚至在外面都能隐约听到泪珠飞溅空中的声音。
这场打斗大约持续了半个时辰,在这半个时辰的时间里,一队队官吏和杀手迅速行动,将余家庄园完全控制住了。
众多老者身着盔甲,手持武器,站在混乱的庄子中。此刻,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余悸跪地哀求,听到这些老侠客的声音,他仿佛看到了救星,连忙带着愤怒的腔调大喊:“尤州尉,快救救我,这群侠客在夜色月明之际做出这种事情!”
尤州尉颇为嫌恶地看了余悸一眼,但并未说什么,最终将目光落在了燕双鹰的身上。虽然不知道这位尤州尉究竟会如何收场,但燕双鹰望向那女子的眼神中,还是露出了一丝迷茫和困惑。
既然官吏已经进入庄子,那么表面上自然就应该公办事情。
无论是余悸还是燕双鹰,在边云州都是声名显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女子及其随行的侠客,自然也不算是边云州的普通侠客。因此,不能以对待一般侠客的方式对付她们。最终,那位尤州尉决定亲自出面,将那女子及其侠客请到了公堂。
众多官吏手持杀威棒,威风凛凛地站在一旁。随着两次掌声响起,州令段柯走到了那女子的位置,案件也随之开始审理。
余悸正在陈述自己的情况,燕双鹰则在一旁揉着耳朵,奉云立龟将诉状交到了段州令的手中。段柯接过木板,虽然面无表情,但那女子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妥。她先是望向燕双鹰,又转向余悸,心中暗自嘀咕,这些侠客的行为似乎都不太寻常。
余悸本不是那种万恶不赦的大恶人,段州令的眼神中没有透露出任何倾向。如果说余悸想要用狡猾的手段来搞垮燕双鹰,那女子实在难以相信。她对燕双鹰的了解并不深,但关键在于,余悸现在已不再是那种让人闻风丧胆的三五岁恶人。而燕双鹰已经过了今年的年底,也才五三岁。一个五三岁的年轻人,竟然能拥有如此深沉的心机,这确实让侠客们感到惊讶。
虽然段柯心中没有太多的个人愤怒,但此刻他正坐在公堂之上,无数百姓守候在外面,他们将好奇的目光全部投向了里面。那女子也不得不说几句局外话,于是她直接将目光转向余悸,说道:
“余悸,燕双鹰指控他们雇佣杀手,企图暗杀侠客。燕双鹰身手敏捷,侥幸躲过了杀身之祸。然而那名杀手并未因此罢休,反而将齐府小院泼上冰水,他们却不肯承认这是他们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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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燕双鹰给自己安的罪名,余悸此刻感到愤怒却又无奈。显然,那女子的想法和段柯的心思并不完全一致,她不禁感叹燕双鹰比她想象的要聪明得多。
那女子与燕双鹰的交锋屡次三番,燕双鹰始终没有表现出任何弱点,直到最后关头才突然亮出杀手锏,让那女子措手不及。燕双鹰心思之缜密,用心之深远,恐怕是一般侠客难以比拟的。余悸甚至觉得自己也无法做到这一切,那女子心中不禁有些后悔,当初为何要招惹燕双鹰?如果当时没有招惹燕双鹰,或许就不会有这个月的事情发生了。
段州令再次轻咳了一声,余悸这位侠客也从沉思中被拉回现实。
“余悸,如今证人不在场,他们无法认罪!”段柯轻拍案几,声音低沉地说道。
余悸这位侠客惊喜地连声说道,那女子则带着几分怨恨向旁边看了一眼。只见此时常年轻三正匍匐在公堂之下,那女子所说的话,与在庄子中所说的如出一辙。显然,余悸并非这件事的主谋,而是那女子逼迫常年轻三去暗杀燕双鹰。结果燕双鹰没有抓到,那女子便将水泼在齐府小院上,使其结冰。
如今证人证物都不在,似乎余悸已经没有抵赖的余地。
听着余悸脸色紫红,语无伦次地辩解,段柯心中只能无奈地苦笑。他暗自思忖,今晚余悸恐怕是真的要栽了,而且还是栽在了一位五三岁年轻侠客的手下。一种造化弄人的感觉油然而生,但既然事已至此,段柯也只能依法秉公处理了。
那女子正准备宣布这起案子的最终结果,突然旁边响起了一个及时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段州令,这样的判决是否有些草率了!”
“哦,尤州尉似乎认为这件事处理得不够妥善!”段柯带着一丝困惑望向旁边的尤州尉,尤州尉的名字据说叫做尤铜。
燕双鹰和余悸两位侠客正站在公堂之上,看到尤铜突然插话,他们都不禁心中一惊。最近一切进行得太顺利,燕双鹰心中隐约感到不安,现在果然得到了证实。
余悸听到尤铜愿意为那女子辩护,心中不禁大喜过望,周围的众人也纷纷高呼尤铜的名字。
尤铜并没有理会余悸,那女子直接将目光转向燕双鹰,还有跪在地下的常年轻三。
那女子缓缓后退,走到燕双鹰面前,低头俯视着他,然后用一种悠闲而缓慢的语气斥责道:“燕双鹰,你们这伙人不能随意抓捕侠客来审问。如果不是余悸在那里阻止他们杀你们,明月也不会随意抓捕侠客。段州令也不想对你们下手!”
燕双鹰舔了舔嘴唇,心中已经明白,这女子显然已经看穿了一切。而尤铜确实没有站在余悸那一边,甚至他和余悸之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交情。余悸原本是边云州的一个巨痞,但如今却拥有了万亿资产。如果不是有幕后黑手在暗中助推,燕双鹰几乎都要相信余悸和这女子之间并没有什么勾结。